文鸢大惊,魏知珩却还在继续,她用被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去抓挠,用牙去咬,这一切的挣扎都成了情趣。
魏知珩推开她的上衣,堆在胸上,伸出手狠狠地揉捏把玩着。
粉色的乳尖在手指上很快硬了,他张嘴含着,想在吃什么奶糖,用力允吸,把人咬得连连颤抖才肯松一松口。
文鸢还是没能使用他粗暴又带着一丝怜惜的性爱。她难受地推开他,说着另一件不相干的事:“你不是说,要放我出去吗?我要出去,你什么时候能放我出去?”
胸前只有湿湿润润的吃奶声,魏知珩没听见,依旧卖力地边揉搓边舔弄着这两颗白嫩的乳球。
“魏知珩,我想出去。”文鸢连连叫了他好几声,连反抗都停下来了,有些难受地跟他说话,“我想出去,不想被关在这里,求你,能不能放我出去,我会疯掉的。”
闻言,魏知珩才终于肯分一个眼神看她。
不带眼镜时,男人的眼睛十分有攻击性,但此刻却分外柔和,掺入了汹涌的欲望。他声音磁性沙哑,给了文鸢想要的答案。
“可以。”
“真的吗?”怕他不同意,文鸢又连问了几遍,“你能不能跟他们说,让我出去,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说假话。”魏知珩说。
“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条件是什么,显而易见。他的视线流连往下,暧昧地停留在被咬得湿漉漉,红肿不堪的乳头上,“我在外面那么久,回来了,你总要让我发泄一下吧?”
“这对你而言,只是张开腿躺在床上的事。”魏知珩给了她足够的舒适,甚至不需要她主动取悦,这么简单的要求,自信得想在说,看看,他是个多么好满足的人。
这样类似的话,魏知珩耐心与她也说过,文鸢能明白的。
是要在身体和自由里选择一个。
“我想自——”话拐了个弯,文鸢强颜欢笑,忍着心中的不适,主动向他凑近一些,“我不想要那么多人跟着出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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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很快被剥了个光溜溜,男人将她抱着压在磨砂门上,脑袋枕着肩膀,手臂环住,活脱脱像树袋熊抱紧不松手。
这一动作,她就能清晰地和魏知珩身后的凶兽张牙舞爪地同她对视,文鸢立马偏开头,那白皙的指头,狠狠地抓紧了那片刺青。
身下的性器碰撞在一起,龟头打磨在微微分开的肉瓣上,滑滑溜溜地,连润滑液的功夫都省了。
“别…别。”文鸢想让他别直接进来,但进入状态的人哪里听得进去,龟头磨了几下就直接撞了一半进去。
硕大的东西挤进来,痛得女人眉头皱起,夹紧了双腿,那剪得干净的指甲发狠嵌入凶神恶煞的刺青肉中,攥得指骨都微微发白。
魏知珩闷哼一声,被卡得不上不下,只好捞着她的腿缓了缓,单手撑住门,腰腹再次发力。
穴口被肉棒插入一半,两边的唇肉却被可怜地挤在两边,崩到有些发白。流出来的淫液也被卡得只能从一丝丝缝隙中流出来,抽动了几下就被堵住。
性器严丝合缝地挤在一起,文鸢感受到它跳动的青筋在刮蹭着自己的下面。她是见过的,那东西长得很狰狞,很大,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话,能把她身体撕裂。一时间害怕起来。
魏知珩对她的分神不大满意,故意扶着细腰猛地坐下,这下可好,整根坐到了底,钻心的感觉像要将人从头到脚破开。
文鸢难受地喊出声,身前的人却爽得脊背发麻。这么久了,下面的小嘴还是如想象中紧致美味,不断地要把他的精华全都吸了去才甘心。
许是太久没做,魏知珩才进去就有了一点射意。
他身下看着面色微红的女人,低头吻上,纠缠在一起。
埋在体内的性器逐渐变得更坚硬,烫得吓人。文鸢下意识地紧张,夹得魏知珩嘶声,拍屁股让她别这么紧。
肉棒耸了几次才开始抽插,抱着腰,每一次都从头贯穿到底,啪啪的声音规律极了。
男人挺腰律动数百次,又盘着文鸢的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浴室里的撞击声混合呻吟,美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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