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扯到那天的伤口了?”
她放下皮箱,想要去扯他的衣领。
厉烬避开,迅速换了一排子弹,“先离开这,他们的人还在附近。”
霁月心惊,再度捧起地上的纸钱,打算和他离开。
“扔了吧,那是假的。”厉烬的语气有些无奈,他不会这么傻,白白浪费钱财给那群豺狼。
“你不早说!”
霁月差点没跳起来给他来一下,要知道刚刚为了这箱废纸,差点被人强了。
想了想,她把那箱钱放在白脸男身上,把枪从他手里抠出来,又在身上到处摸了一遍。
这次确实是死了,身子都开始僵硬了,身上还有一个和之前一样的传讯器,霁月抛给厉烬,再度往他口袋里摸进去。
即使那男人已经死了,她这样的动作也有些让他心里不大舒服。
总觉得她那手在故意摸着什么,虽然知道人死了那处也不可能有反应,但是心里就是硌得慌。
尤其是刚刚看到她雷似霁月的面容,心里那口气堵得更深了。
“行了,快走吧。”
厉烬扭头不再多看,霁月只能快步跟上。
“这枪能用上吗?”
刚刚开枪却不会用的画面刻在了她的耻辱柱上,她学着刚刚那白脸男的动作,对着远处开了一枪。
巨大的后座力把她撞进厉烬怀里,雄厚的臂弯揽着她的腰,久违的熟悉感在二人之间发酵。
她换了身衣服,身上的合欢花味淡了许多,属于她本身那股独特的清香味,逐渐溢了出来。
是他鼻子出问题了吗?
还是他太过想她了,怎么总感觉这神小米这么像她。
厉烬怀疑眼睛,怀疑鼻子,怀疑自己的触觉,就是没怀疑眼前的人会障眼法。
“这枪劲儿挺大。”
她强装镇定,把手枪收了起来,震麻的两只手背在身后不停地甩。
可以被子弹掀飞,但不能把脸皮扔在地上踩。
别问,问就是要脸。
刚走没百米,前面不远处就围聚了一片人,那架势似乎早就守在那里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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