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听,我有我自己的路子。”
我错开他的目光,随手掏出烟盒:“就像你警告我别碰蒲斌一样,我现在也把话撂这,别碰我身边的任何人,不论他们谁出事,我都肯定算到你头上。”
叼起一根烟,我抬头沉声道:“血债血偿不是你们银河集团的专利,我玩起来,未必比你差。”
“呵!”
他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脚步没停,踩着台阶发出很轻的声响:“樊龙啊,我发现你现在胆子肥了,不光敢套路我,还把我当免费劳力使唤,神神叨叨的念一通,不就是想让我再抽出人手,去护着你周边的那些阿猫阿狗?”
“我没逼你。”
我跟在他身后,故意把脚步放重:“当然,你要非这么理解,也没啥毛病,谢了啊,蒲哥。”
“啪!”
说着,我摸出打火机准备点烟,手腕突然被他死死按住。
蒲萨摇摇脑袋,同时另一只手冲上方楼梯,声音压得很低:“别发出声响,我不是来陪你冒险的,更不会替你当你打手,差不多得了。”
冷不丁间,我们上一层的声控灯亮了,隐约传来楼上消防门被推开的轻响。
“嘘,有人。”
蒲萨的声音贴近我耳朵,警惕的开口:“你上去看看啥情况。”
“凭什么听你的?”
我拨开他的手,冷哼:“别忘了我为啥要喊你过来陪跑!你不去,我明天喊蒲斌一样。”
“别他妈犯癔症!要是真有埋伏,你这点本事不够塞牙缝的!我后发制人更有效果!”
他一把提溜住我的衣领朝前推了一下。
“滚尼玛。。”
我刚要反驳,楼上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人跌倒。
声控灯再次亮起,不光我们上一层,包括再上面的几层。
我和蒲萨对视一眼,随后我轻轻点头:“行,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