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前一般握住朱巧脚踝,使了又不足以伤到她的劲儿,一把将她拖回身下。
他向前挺腰,肉棒重新肏进花穴,甚至比方才还深了一些,他大掌探到朱巧身前,径直捏住花蒂。因交合的原因,小小的花蒂已变得肿大起来,穴口也是春水泛滥。
慧隐指尖蘸取泛滥汁水指腹揉搓起花蒂,女子花穴里外都是他,朱巧哪能承受得住。她腰身弓起,素手抓皱了铺好的床单。
“啊、啊……”她呻吟似泣,偏生穴道里的肉棒不肯放过她,柱身凸起的青筋碾磨着甬道,加之他揉搓花蒂的速度愈来愈快,肉棒抽插的速度也紧随其上。
朱巧瞬时僵直了身体,尔后小穴抽搐起来,春水源源不断地从穴里喷涌而出,她被他肏到潮吹了。
女子高潮的穴插起来无比舒爽,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引起男子无上的快感与射精的冲动。但慧隐却是暗自忍下,大手青筋浮现,钳住女子纤腰,不顾她刚高潮过,仍旧没章没法地撞她,誓要将她拖进无尽欢愉中。
“不要了……啊,慧隐……”
欢愉多得溢出,朱巧受不住向男子讨饶,以此让他给个痛快,慧隐却是充耳不闻。
“啊……”
又一次高潮后,而慧隐也终于开了精关,射了她满穴。
朱巧哭了出来,她是真的伤心了。无止尽的欢愉似极乐地狱,她成功被身后的男子拉进了他想要的地方。
她趴着,双手掩面,身子哭得一抖一抖的。
慧隐这才意识到他做过火了,他忙抽出性器,白浊从穴口缓缓流出,淌到朱巧大腿根,再渐渐往下。
慧隐小
,欲走。
手腕被人攥住,慧隐回身望去,看见一双红通通犹带水汽的眸子。他心脏宛如被人重击,疼得厉害。
慧隐手指抚上朱巧眼尾,她没有拒绝,他才小心拭去她眼睫上的泪珠,像擦拭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
“你去哪儿?”她刚哭过,声音不免闷闷的有些鼻音。
慧隐垂眸,他做错了事,“是我不好,对不起,我去外面不扰你。”话罢他便想走,手腕却被她攥得更紧。
他虽疑惑却还是不敢与她对视,“看着我,慧隐。”
他把头扭得更远了。
朱巧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她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如她性子般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
慧隐这才慢慢对上她眼眸,朱巧倒吸了口凉气,他的眼睛不知何时被红色占据,是心魔状态的他!
朱巧看见他这样,也顾不得她还在生气,她抓着他手急切问:“你可有感觉什么不适吗?”
慧隐闻言竟是撇过头去,哑着嗓子否认。朱巧见状更急了,生怕他不说实话自个儿在忍。她素手掰过他头颅,却不期撞进一双含泪的红眸。
“你……”
她只说了一个字,那眼眸似乎已盈满了泪水,泪珠不堪重负滑落,在他面容划上一道痕。
慧隐欲转头,不想让朱巧看见他如此模样,捧住他脸的手却使了劲,力不大,但足以让他缴械投降。
“哭什么?”朱巧问,“不应该我哭吗?”
一场酣畅性事后两人都在哭,搞什么。
慧隐听了泪水掉得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