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添找了靠楼梯转角的位置,要了半挞珠啤和4个骰蛊。给二女将酒杯满上,端起杯笑道:“上次的事,我照顾不周,一直没机会正式向你们道歉。我先喝为敬!”
光头一听,也举起了杯。
周荔玫一笑,举杯喝了一口。翟芳汝张唇浅抿,“媛媛还没来,你这话应该待会再说。”
光头问:“媛媛什么时候到?”
周荔玫瞟了眼手机,“应该快了。”
“那我去门口接她吧!省得她不好找……”
光头扭身走人,翟芳汝暗翻白眼。有什么不好找的?不是有阿宽领着吗?
阿添搓握着半杯啤酒,神情忧戚,“其实他们三个挺惨的,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纹身还废了一只手……”
说完,他盯着翟芳汝,嘴边挂着几分冷笑。她不由愕然,蛾眉微皱,回视着他。
“怎么?晖爷没告诉你吗?”
“他干嘛告诉我!”脸色一冷,她不理阿添,对周荔玫说:“我去跳舞。”
她拂袖而去,阿添笑意更瘆。周荔玫使劲一拍他的手臂,“你说什么呢!话里有话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果不是她,他们不至少伤成这样,我也不会被遣回老家……”
眼瞅着周荔玫一脸的费解,他干脆直说:“她是王晖条女,你还不知道?”
“不可能!”
周荔玫一拍桌子,异常肯定地对视,“如果是,她一定跟我说……”
“整个江湖都知道的事,你瞪我也没用!”
“我问过她,她说不是!”周荔玫一脸的认真。
阿添哈哈一笑,搂过她肩膀拍了拍,“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不承认不奇怪,你这朋友来头大着呢!”
“谁来头大呀?”
阿宽单臂勾着曾媛媛的肩,站在阿添跟前,似笑非笑地问。身后是一脸郁闷的光头。
“哟!我说谁呢?”阿添一抬眼,立刻笑了,“原来是宽哥。”
“添,什么时候滚回来?”
“最近,刚刚。”
曾媛媛几乎挂在阿宽身上,“你俩认识?”
两人相视一眼,笑了。阿宽拉着曾媛媛坐一旁,“我俩小时候穿一条裤…这点酒怎么够?”
正要招手,阿添一把按住他的肘腕,笑眯眯地说:“别急,一阵就有人送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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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芳汝潜入舞池。阿添那些没头没脑的话,叫人心烦!强劲的重金属电子乐,让她身体快速崩起来,连思绪也赶走了。
没多久,去了趟洗手间。从过道出来,音乐切换成洽洽。她摇曳生姿下台阶入舞池,撞见一对男女贴脸相拥……
镭射追光灯,恰好照在两人身上。男的长身玉立,青靓白净。女的大圆脸长发及腰。此刻,二人如扭麻花缠搂,且热烈激吻……
翟芳汝怔怔站着,看得目瞪口呆。
这不是小强哥吗?
这女的……肯定不是他老婆!似乎在哪里见过……对!在狮山,黄强埋单的那回,她印象深刻。那天他说和朋友一起来吃饭……
他不是不泡妞,不扮单身,出来只是玩而已?怎么和另一个女人这样……敢情看不上的,就说自己已婚有孩。看上了,就妻儿抛诸脑后。
“诶,你也来玩。好久不见!”身旁走来一位男士。黑框眼镜小平头,正是余俊杰。
“嗯,好久不见。”翟芳汝朝他身后睄了一眼,“和女朋友一起来吗?”
“……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