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日向兵变事件已经过去了两年。这两年间,暮晓队已经颇具规格,鸣人跟自来也学成归来,跟小樱以及佐井大和组成新第七班开启援救我爱罗的任务。
鸣人还是想跟五条老师、佐助和小樱一起出任务,对大和和佐井还是很抗拒的。
但鸣人知道五条老师很忙,具体在忙什么他不太清楚,但他感觉木叶就要变天了。
小樱比起大和老师更抗拒佐井,因为“大和”是纲手老师给他取的名字,既然是纲手推荐的人她愿意试着去理解和信任对方。
但佐井是团藏推荐的,五条老师嘱咐她和鸣人要提防对方。再加上对方酷似佐助的外貌以及虚假的微笑,小樱对他更没有好感了。
但目前佐助还在大蛇丸那里,下忍出任务还需要三人组加一位老师,所以即使小樱和鸣人对新队友不满,面上工作做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作战的时候做到不抛弃同伴就足够了。
五条悟很放心让大和和佐井跟鸣人小樱一起出任务,他已经调查清楚了大和的佐井的背景,对鸣人和小樱来说,佐井是可以劝回的“敌人”,他把这个任务放心教给了小樱鸣人,而大和已经是他暮晓队的一员了。
作为火影直属暗部的大和得知暮晓队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帮日向家废除笼中鸟之后,他就有了想加入的想法。
他根部出身,是大蛇丸和团藏木遁实验的唯一一个幸存者,在夺取写轮眼事件中被卡卡西感化后加入三代火影直属暗部,三代离世后,他被新上任的五代目火影改名大和,成为了鸣人小樱佐井的新老师。
大和对团藏和根没有很深刻的爱恨,即便如此,他知道大蛇丸是暮晓队的一员的时候也非常吃惊。
“没事的,”在他加入暮晓队前的面试环节,五条悟跟他解释道,“大蛇丸不会再进行人体实验了,他是我们队伍的专业研究员,研究出破解笼中鸟的印记当然算是大功一件,再加上他提供了团藏的犯罪证据,方便我之后公审团藏,他做的这些事情能够弥补他之前的过错,因此,他可以待在暮晓队里。我们不排斥所有愿意为了改革木叶而出力的忍者。”
“五条前辈打算公审团藏吗?”大和听了五条悟的解释,他想加入的心更迫切了,于是提了一个跟他关系重大的事情。
“是的。”
“但恕我直言,木叶民众对团藏还是有很大好感的,他的支持者很多,要审团藏,我怕影响五条前辈的名誉。如果公审的话,木叶说不定会丢脸丢到全世界去了。”
“没关系,我并不在意这些。”五条悟坚定道:“团藏是木叶的毒瘤,想要木叶更好,就必须把他去除。木叶确实会因为这些腌臜事名誉受损,但不处理,木叶损失的可就不止有名声了。要知道,纸包不住火,其他国家很清楚木叶的问题,只是不明说罢了。”
至于名声……五条悟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在咒术界,即使他被所有人当成怪物,他也没在意,既然如此,他何必在意公审带来的负面影响呢?
五条跟纲手和大蛇丸说公审的事情时,纲手提了几个大概率会反对的人,其中包括她曾经的好友自来也。
“我很了解他,”纲手说,“他在木叶还算是有地位的人,如果他在场反对的话,事情有可能难处理。所以,我打算用任务支开他。”
“是个好主意,”大蛇丸说,“自来也爱闝、写小黄书、以寻找所谓的命运之子为由游历忍界不做任务,那么他就需要做一些大事来向木叶证明自己的忠诚,让他调查最近声名鹊起的晓组织首领再好不过。”
“那会不会影响鸣人呢?”五条悟在思考另一件事,“自来也怎么说也是他老师,他还是很尊敬对方的。”
“鸣人确实还是小孩子,”大蛇丸面无表情,“但他要成长,必须要学会辨人,他需要明白哪些朋友可以交哪些朋友不可以交,师长也是同样的道理。不能让他一直处于被保护的状态。”
“是这样,不过砂隐村那边给木叶发来了求助信,”纲手插话,“他们的风影我爱罗被晓组织带走了,请求木叶支援。这个任务,就让鸣人去吧。”
“既然没有反对意见,那就定下公审的时间、地点吧,”纲手说,“并诚邀部分人——尤其是受过团藏迫害的忍者——可以来木叶围观。”
当公审团藏的消息传开后。
晓组织。
此刻,迪达拉和蝎刚把我爱罗带到晓组织基地,准备抽离尾兽。
佩恩:“木叶这是要变天了吗?”
长门收到了五条悟寄来的关于公审团藏的邀请函。同样收到邀请函的还有药师兜。部分根成员、大和等在木叶的忍者没有邀请函,但他们已经知道了消息。
长门的父母是被木叶忍者杀害的,最初他对木叶就没有好感。
之后木叶的团藏联合山椒鱼半藏坑害了弥彦,他杀了半藏完成了复仇,还没对团藏出手。这不代表他对团藏和木叶没有恨,只是他把工作重心放在了建设雨之国和晓组织上,这远比复仇重要的多。反正他也需要去木叶抓九尾,当时候再去复仇也不迟。
只是他没想过,跟那么多国家结下梁子、本来名声就不好的木叶村,竟然出来了一个愿意收拾烂摊子的忍者吗?
不过他更好奇的是,对方怎么知道他还没死的?
(原著里,自来也去雨之国调查晓组织首领的事情时,才知道,有已经死去传言的长门没有死)
“斑”想的就多了。他从白绝那里知道了木叶近期发生的事情,日向家已经改天换日了,现在他又要公审团藏,是打算把木叶腐烂的地方砍掉吗?
要是木叶早点这样做,说不定琳就不会死了,他也不会离开木叶了,毕竟暮晓队的理念跟晓组织的理念是那么相似。要说区别的话,大概是一个对木叶充满希望愿意让它变得更加美好,一个对木叶没有信心想要用更加激进的方式推进世界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