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压在她膀胱里、那股让她痛不欲生的尿意,终于冲破了最后的束缚,化作一道滚烫的、晶亮的、散发着奇异香气的金色水柱,从她大张的骚穴中猛地喷射而出!
滚烫的灵液准确无误地灌满了温若瑶那张开已久的嘴,多余的尿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浇了她满头满脸。
从她那被撑开的母猪鼻孔,到写满淫字的脸颊,再到头顶的猪耳朵,全都被苏瑾喷出的骚尿淋了个通透。
而温若瑶却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甘泉一般,贪婪地吞咽着,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
“咿呀呀呀!?娘亲的骚屄……被肏烂了……呵呵……齁哦哦哦哦!我是贱母猪!我是贱母猪!嗯啊啊啊?高潮!高潮!停不下来!母猪的子宫都要被高潮顶出来了!?雪儿再爱我一次!若瑶姐姐的舌头……真厉害……噗嘻嘻……比雪儿的……大肉棒还厉害……咿嘻嘻嘻嘻嘻嘻嘻!??”
苏瑾已经完全疯了。
在史无前例的盛大高潮中,她的逻辑、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心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疯狂地感谢着这份让她解脱的“恩赐”,叫声比玄天宗后山最淫贱的发情期的雌性野猪还要风骚浪荡。
她的小穴在经历了高潮和排尿的双重释放后,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透明的爱液和金色的尿液混杂在一起,从她的腿间不断流下,将身下的蒲团彻底浸透。
这一次由“灵泉丹”催发出的喷射量是巨大而恐怖的,毕竟是元婴期修士体内积存的“灵化之水”。
那道金色的滚烫水柱足足喷射了几分钟,其中还夹杂着大量由高潮带来的淫靡潮水,才终于将她体内那股霸道的尿意完全排干。
而在这个过程中,苏雪表现得贴心而又可靠,她轻轻托住母亲的身体,配合着她释放,不停在苏瑾耳边轻语。
“做的很棒哦娘亲,好好地尿出来了呢”
“不要害怕,娘亲,雪儿在您身后~”
“乖哦~~乖哦~~娘亲最棒了~~嘘嘘~~嘘嘘~”
潮吹完后,她像只无骨水母一般,完全瘫软她瘫倒在女儿的怀里,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柔水光的双眸早已翻白,显得痴傻可笑。
小巧的嘴巴微微张着,一条香滑柔嫩的舌头从中露,毫无生气地耷拉在嘴边,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缓缓滑落。
绝美的脸庞上,充斥着极度满足的红晕,让她看起来有一种破碎且淫靡的美感。
“呜嘿嘿~……噗嘻……”
苏瑾不自觉地傻笑着,高潮的余韵使她的身体会毫无预兆地突然抽搐一下,随即再次像浆糊一样瘫在苏雪身前,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儿一般扑腾扑腾挣扎。
苏雪不停地用小手轻拍着母亲的肩膀,就像哄孩子睡觉一样,母亲与女儿的角色好似反转,让苏瑾在恍惚中感到无比的安心与幸福。
过了一会儿,苏瑾那涣散的瞳孔终于重新聚焦,脑中的混沌也渐渐褪去,恢复了些许往日的清明。
但这并不算什么好事,在清醒过来的一瞬间,方才发生的所有事情,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都像时间倒流一样,清清楚楚地在她脑海中重播。
——自己像个没出息的稚童一样,为了能尿出来,哭着求饶,甚至把女儿叫“妈妈”。
——临近高潮时,嘴里不停冒出那些连妓女都说不出口的下流话,还有比发情的母猪还要骚的淫叫。
——张开双腿对着好友的嘴,像失禁的小女孩儿一般,疯狂喷撒那金黄色的尿液。
苏瑾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脸上先是煞白,又是潮红。
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躲在里面不出来。
她是符峰峰主,是受人敬仰的元婴修士,却在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和最敬重的师姐面前,做出了这么……这么不要脸、这么下贱的事!
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一瞬间,她想到与其要面对她们,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但那股冲动最终还是被理智压了下去。
她咬了咬牙,在心中说服自己:这……这是检查…第一次罢了……失态也是人之常情…方法也是若瑶姐说的,是正规的医道手段……先……先看看结果吧……
做好了心理建设,她才用十分动摇的声音,对身后的苏雪说:“雪儿……娘、娘亲已经……恢复了,可以……可以不用抱着娘了。”
“娘亲,您刚刚泄身,身子还虚着,小心些,让雪儿来帮您。”苏雪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话语中满是纯粹的关怀之意,对于母亲刚刚那副失态的模样,她完全没有提及,仿佛从未发生一般。
这让苏瑾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感动,眼眶都有些湿润了:雪儿……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在苏雪的帮助下,苏瑾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重新在蒲团上坐好。
明明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确是困难重重,刚刚那场太过激烈的高潮让她此刻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哪怕只是苏雪手臂的搀扶,衣料与皮肤的摩擦,都让她浑身发软,气喘吁吁。
终于坐好后,苏瑾下意识地低下头,想看看温若瑶情况如何,并问问检查结果。
然而,她的视线刚刚移动,落到茶歇之下时,眼前的一幕,却让她刚刚才勉强平复下来的心再次疯狂跳动,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瞬间涨了上来,甚至比之前还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