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们这就去。”阿樱开心的抓住繁影的手,听话了不少。
“你先去炕上躺着,屋子太凉我得赶紧将火点着。”谭千月将人扶去床上,被子盖的也厚实。
江宴老老实实的窝在被子里,因为真的很冷,怎么会这么冷。
谭千月在锅中加水,紧接着拿来柴火点上,木柴引柴都很干爽,小火苗窜的很快。
大概过了两刻钟,屋子里终于有了热乎气,她慢慢觉得两层被子有些太热了,没一会谭千月又给她沏了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江宴喝着甜滋滋的,原来有老婆是这种感觉,渴了饿了累了疼了都有人管。
喝了糖水后她又睡了一会,醒来时天已经黑了,院子里感觉很热闹有好几个人再说话一样,像一个普通的农家,但没有长辈一家人的关系她还没有理清楚。
屋外,锅里食物的香气飘了进来,谭千月端着热水过来给她擦脸擦手。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行。”江宴瞬间又绷直了身子,眼神清澈矜持。
“嗯,自己来也行,我去端吃的。”又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吃点东西然后去休息才能缓解一下近来的疲惫,不过阿宴找了回来她也就没什么好疲惫的。
晚饭是羊肉烩面,清淡的汤汁,薄薄的羊肉片提前炒过味道不重,家里的小青菜放一把,色香味俱全,羊肉温补适合给她养身子,过年家里的东西还有很多没吃。
江宴吃着自己的面汤,发现在这里比沈姑娘那边待的舒服,大抵是家的原因。
饭后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慢慢起身下床,东屋溜溜,西屋逛逛,左右找着什么。
“你在找什么?”这时候屋子暖和了,谭千月简单的洗过身子后,松开了腰身上的白布,这东西她白天缠着夜里就会卸下来,江宴回来了她便不用再绑着这破东西了,真舒服。
她一身粉色的绣花薄夹袄,紫色棉裙,长发缎子般微微弯曲的散下来,烛光下看的江某人眼睛都直了,虽然白日里也很漂亮,但这会与梦里那个身影重合了,她好像呼吸都慢了。
“你在找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要瞎走。”谭千月又端着水盆靠近。
“孩子呢?这么半天怎么没看到孩子在*哪里?”江宴很自然的问出这一句。
“你说你在找什么?”谭千月以为自己理解错了。
“找孩子呀?”江宴眼珠转了转,小心翼翼回道。
“孩子不是在这吗?”谭千月放下水盆,拿着江宴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眼神有些奇怪。
“在这?肚子里?”江宴又惊了。
“嗯,对呀!”谭千月点头。
“啊……我摔的头有些疼,在说胡话。”江宴现在已经分不清真假了。
“这么严重?看来的找个好大夫过来给你瞧瞧,也不知这北地有没有靠谱的大夫。”谭千月邹眉小声说道。
“没事,我肯定能给你找个好大夫,先擦擦身子睡觉吧。”谭千月紧接着去将帕子打湿。
“啊?擦身子?怎……怎么擦?”江宴脸红到结巴。
“天冷,你又不方便,自然是我帮你擦擦,这么多天都在将就,不擦擦怕是不舒服。”谭千月直接将她推到炕沿,一双柔软的手开始解她的扣子。
“等等……等会,我自己能行。”江宴磕磕巴巴的推拒着。
谭千月狐疑的看了她两眼,故作不悦道:“怎么?你移情别恋了?莫不是瞧上那个沈姑娘了?想为人家守身如玉?”谭千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着脸眼里带着凌厉。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江宴忙摇头。
“那还不快脱,只是脱个衣裳扭捏什么。”谭千月继续解她里衣的扣子,只留下一件短短的胸衣,怕她着凉又给她披了一件薄袄子。
江宴闭着眼睛任她给自己擦着,抬手,侧头,配合的还挺好,看着那双眼睛她拒绝不了,只能乖乖听话,算了这好人不当也罢,她若是真的反抗不了便直接从了算了,这能怪她吗?
那黑缎子一样的长发,时不时就要刮她几下,带着微微的甜香,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随后又是刷牙,又是泡脚,江宴怪不好意思的,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是让她过上了。
屋里很暖,给她穿好新的寝衣后,又忙了一天的谭千月终于要休息了。
今夜外面的月亮很亮,谭千月累的往江宴身上凑,但又不敢实打实的靠上去,只好半起身寻到她唇上吻了一下。
江宴手指紧握着被角,这不是她主动的,不能算数。
谁知道谭千月没放过她,轻咬上她的下唇吻的有些投入,江宴想推开又控制不住身体,厚颜无耻的回应了两下,反正已经亲上了,一下与两下有什么区别,手指慢慢爬上人家的脖颈,舌尖也慢慢送了过去,算了,那个道德什么的不要也罢。
安静的夜里,香艳暧昧的声音格外清晰,江宴耳根又红了,心跳砰砰砰的好怕被对方听到。
两刻钟后,谭千月扶着她的肩膀轻喘着,唇舌有点酥酥麻麻的,太累牵着江宴的手睡着了,都没敢靠在江宴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