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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将她安抚得很好。
他夹住指间的一颗轻轻把玩,那里已经肿得有些可怜了。
这两天被反复玩弄、吸咬,就差被玩烂了……这么小小的一点细肉哪里还有机会消退下去?
可龚晏承还不想放过“她”,两指拈住,慢慢揉搓。
身下,也慢慢地插。
眼前这具身体,每一处……每一处敏感点都是被他一点点发掘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彻底的拥有?也不比生她养她的人差吧。
意识到自己的念头,龚晏承闭眼笑了笑。
无奈的同时,兴奋也升起来,身下力道逐渐就控制不住。
女孩的哼唧声不一会儿就变了调。细细的,发黏,像拽在嗓子里,不敢放出来,又止不住往外飘。勾人到极点。
龚晏承眼神微动,低头凑近:“刚刚真的在想别人吗?”
苏然望着他,没吭声。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整个人彻底软了。
男人淡淡笑了声,掐住她的胯,再次顶进去。
他完全没留力,苏然很快又被干得湿漉漉。尤其那个粉嫩的肉洞,水汪汪地一张一合。他抽出时,洞口还微微颤着,像时舍不得他走。
龚晏承盯着那里——红滟、肿得发亮,水一股股地涌出来。
这一切都源自于他,可又似乎不完全源自于他。一想到此,阴暗而汹涌的冲动就止也止不住。
他喉结滚了滚,眼神逐渐变得阴沉。
下一秒,猛地从里面撤出来,抬手给了那地方一巴掌。
“啪——”地一声闷响,水花溅得他满手都是。
这次放了力气,超过阈值,女孩就不止爽,还有痛。
龚晏承头一次毫无怜悯,连着又给了她几巴掌,将两瓣肉唇扇得颤巍巍的、不住瑟缩,水液不断飞溅起来。
女孩被扇得屁股直抖,呻吟着尖叫起来:
“别…啊,不行,痛、痛呜!爸爸…不……”
龚晏承停下动作,手掌覆在刚被扇得发烫的肉穴口。
“哪儿疼?”声音低而哑,带着明显的兴奋。
单是听到,苏然就抖了抖,臀缝不自觉哆嗦着蹭过男人掌心。
上一轮战栗还未停歇,又听见他说:
“骚逼疼?”
“!……不,不是……”这下她反应更大。浑身细微地颤着,泣声否认。
“不是什么?”龚晏承笑了笑:“不疼,还是不是骚逼?”
苏然完全懵了,那两个字她根本说不出口,于是连否认都做不到。
龚晏承就算床上做得凶,偶尔说过分的话,但这种纯粹贬低的形容却从未有过。
她心里一时很抵触,可更深的地方,却有些别的什么,在幽幽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