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晏承笑笑,低头和她纠缠,舌头伸进去,搅弄着。
进入她的念头很强烈。他像是被那种潮湿的感觉蛊惑。
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会儿,又将人拉高,趴到镜面上,整张脸贴上去。这样能从身后清晰看到她被进入的地方。
还有另一处……同样瑟缩的另一处入口。
他看了一会儿,低头咬住女孩的后颈。下方,手指却轻轻按上去——另一个入口的位置,缓缓揉起来。
原本乖顺挨操的小家伙立刻炸了毛,扭着屁股直躲,像是害怕极了,声音都变了调:
“不……呜、不不,爸爸……不行……”
龚晏承有些意外,眉梢轻轻抬了抬。
很可爱的反应。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拥有了更多,也许只是一点点,但的确更多了。
他笑了笑,无比温柔:“别怕。”手指却没有离开,继续恶劣地按压那里。甚至,将阴茎抽出来,用前端去蹭那个小小的褶皱。
“只是揉一揉,我不会进去。”
大部分时候,他的话都很可信。除了床上。
“不、不行!我怕……”她呜呜地哭。
求饶的样子也这么可爱。像淋湿的小狗,软绵绵的,可怜巴巴,很容易让人新生怜爱。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俯身凑到她耳边:“真的不愿意?”
苏然侧脸贴在镜面上,不住摇头,拒绝得很彻底、很急切。
“可是这里流了好多。”他探手摸了摸前边,“揉后面才流成这样的,是不是?”
“不是……啊——!”
一巴掌扇在湿漉漉的淌水的阴户上,“小骗子,我不喜欢听假话。”
原本威胁性十足抵在后穴的性器,此刻成了教鞭,被他握住在入口拍打。
“再说谎,爸爸就要干这里了。”
苏然立刻缩紧了屁股发抖。
又流了好多水。
源自性快感的液体,似乎与人体其他的分泌物不同。造物主赋
,第一位的。
有时即便情动,也会分出精力判断,她是真的不肯,还是因为快感在胡乱拒绝。人在陌生的快感中往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
他愿意充当她的决断者,在她需要的时候。事实证明,她获得的快感更多。
偶尔,他可能过分一些,但也从不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