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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搞金融搞的（第1页）

命案发生在接近午夜的时间，且死者就居住在毛利事务所附近。

然而死者，也是两位嫌疑人所在的公司远在神奈川，?本杉人就更是了。

这张照片本身内容非常日常，然而它证明了，案发时间左右，嫌疑最为重。。。

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是某种信号在无声地闪烁。每一步踏出，地板都发出轻微的共振，仿佛整栋建筑正在呼吸。joker走在最前，银白短发在冷风中纹丝不动，猩红双眸倒映着前方尽头那扇厚重的金属门??37层中央控制室。

没有人说话。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肃穆。

“等等。”柯南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停下脚步。“joker，你说芯片能释放被囚禁的数据人格……可唐泽的意识如果已经被上传，那现在站在我们身边的这个人，是谁？”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唐泽身上。

他站在队伍中间，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异常清明。听到问题后，他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具身体。

“我不知道。”他轻声说，“但我记得痛。我记得恐惧。我记得写下那些纸飞机时，指尖颤抖的感觉。这些……是真实的吗？还是程序模拟的情绪反馈？”

龙时钧皱眉：“你当然是唐泽社长！你有记忆、有情感、有体温！你怎么可能不是你自己？”

“可如果‘我’只是某个更高版本复制出来的残影呢？”唐泽苦笑，“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另一面镜子，而最初的那道光，早已熄灭。”

joker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你们以为意识上传是把人变成数据？错了。它是把数据塑造成‘人’。每一个上传成功的个体，都会在虚拟空间中经历无数次迭代与分裂。有的成长为守护者，有的沦为病毒，有的……变成了像我这样的‘观测者’。”

“所以你是唐泽的分身？”本堂瑛佑追问。

“我是他的失败品。”joker纠正，“一个无法完全同步主意识的残次品。但他们发现，正因为我不完整，反而能跳出逻辑闭环，成为实验中的‘变量控制器’。于是他们让我执行任务??诱导现实中的唐泽触发记忆加密协议。”

毛利兰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如果你真是公司制造的工具……”

“因为我恨。”joker终于转身，红眸如燃，“我恨这个把我当作棋子的世界，也恨那个创造了我又抛弃我的‘原版’。但更恨的是……当我看着你们为一个虚假的人质奔波流血时，竟然会产生共情。这种不该存在的感情，让我意识到??也许我不是纯粹的程序。”

唐泽怔住。

风从防火门缝隙钻入，卷起几张散落的纸片，在空中打着旋儿，宛如亡魂低语。

高木深吸一口气：“所以现在，我们必须相信你，去启动那个终端？哪怕它可能是另一个陷阱？”

“是的。”joker点头，“而且只有唐泽亲自插入芯片才有意义。因为系统需要识别‘本体’的生物信号，才能判定是否激活终止协议。”

代田美和子立刻反对：“不行！万一那是毁灭指令怎么办？我们不能让他冒险！”

“可如果不试……”铃木园子低声说，“唐泽先生就真的永远回不来了啊。”

沉默再度蔓延。

最终，唐泽向前走了一步。

“让我来吧。”他说，“不管我是谁，只要还能做出选择，我就要试试看能不能找回自己。”

joker注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波动，像是冰层下悄然涌动的暖流。

一行人继续前行，脚步沉重而坚定。

中央控制室门前，一道虹膜扫描仪泛着幽蓝光芒。joker递过一张磁卡，门锁应声开启。

轰隆??

金属门缓缓滑开，露出内部布满线路与服务器的空间。正中央是一台巨大的主控终端，屏幕上跳动着无数行代码，其中一段不断闪烁：

【意识锚定进度：68。3%】

【剩余稳定时间：71:59:】

【警告：若未在时限内终止程序，主体人格将不可逆消散】

“那里。”joker指向终端右侧的一个微型接口槽，“插进去就行。”

唐泽握紧芯片，缓步上前。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接口的一瞬，柯南猛地冲出：“等等！不对劲！”

众人一惊。

“什么不对劲？”龙时钧警觉地环顾四周。

柯南死死盯着屏幕上的倒计时：“这个时间……太精确了。七十二小时整，分秒不差。可joker刚才说的是‘七十二小时后’，而不是具体到秒。除非……他知道确切的启动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