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觉得委屈?”
施茜茜摇头,神色收敛,柔和道:“有什么委屈的。一张证而已。拿了证,难道就不会委屈了吗?”
孟美玲沉默。
“他对我怎么样,我知道,您也知道。爸同样知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妈,我和他之间,是我争取的。他要真的是风流成性的人,我根本用不着这么辛苦。
孟美玲点了点头。
“你看男人的眼光,还是可以的。”
施茜茜哑然一笑。
“妈,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孟美玲不作声。
抱着老妈胳膊的施茜茜与老妈贴得更近了,“我眼光好,还不是继承了您的优点。”
不是。
这又是夸她妈还在损她妈呢?
“你眼光比我好。”
“别这么说。妈你看,你们离婚这么久了,爸不也还一个人吗,这说明了什么?妈,爸这个人。只是好面子,男人都是这样,嘴硬。”
施茜茜越说越投入,“我看这样,要不你们干脆把婚复了算了,择日不如撞日,双喜临门。”
好一个双喜临门。
好在孟美玲信佛,性情寡淡,否则换一个暴脾气的老妈,保管得踹她不可。
“你对喜的理解,有点独特。”
施茜茜莞尔,撒娇的摇晃母亲胳膊。
“妈~”
母女俩下楼。
听到动静的某人第一时间站了起来,恭恭敬敬。
“孟阿姨。”
施茜茜看了眼茶几上被打开的黄酒坛。
“喝了多少?”
江辰汗颜。
这姑奶奶,怎么总get不到重点。
“没多少。”
确实没多少。
也就三四杯而已。
这种温和的黄酒,正常人干个三四斤应该没问题,
他只喝了三四杯,肯定称不上尽兴,但应该是不冷了。
“兴致不错。”
孟美玲道。
来上门自个先喝了几杯黄酒的江辰陪笑。
“坐。”
宾主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