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小车的发言确实足够精彩,在这样的局面下,依然给出如此高质量的发言。
并成功地再一次让不少新人花了眼!
到底该加入哪组啊!
就在这时。
“感谢车琳同学的介绍,接下来有请五。。。
舒伯特站在台上,手心微微出汗。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来走个过场,结果大北那番话像一把火,把整个现场的情绪烧得滚烫。七组的名字被一次次提起,像是某种神秘图腾,在新人眼中闪烁着不可捉摸的光。而此刻,这束光照到了他身上。
“我……我是舒伯特。”他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有些发颤,“七组现任队长??如果这个头衔还能算数的话。”
台下一阵轻笑,但并不刺耳,反而带着点善意的调侃。
“其实吧,”他苦笑了一下,“刚才李安说我们七组没人想当队长,这话是真的。去年文达扛了一整季,最后累得在结营仪式上直接睡着了,还是王大虎背他回宿舍的。今年轮到我的时候,我也想逃,可抓阄这东西,它不讲情面啊。”
众人哄笑。
“但我们七组有个传统??谁抽中谁上,没借口,也没退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的队友们:王大虎正对他竖大拇指,于小北冲他眨眼睛,文达则低头笑着摇头,仿佛在说“你终于也来了”。
“你们刚才听大北说了车琳,听阿刘说了莫扎特,听李安说了海顿……好像每个人都代表一种风格、一种精神。那我想问问大家??舒伯特是谁?”
他忽然抬高声音。
“是那个写了十四部交响曲却只有一部被人记住的倒霉蛋?是那个一生穷困潦倒、死后才被封神的‘未完成’作曲家?还是……一个总在理性与情感之间挣扎,写尽人间孤独与希望的普通人?”
全场安静下来。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定义他,但在我们七组,舒伯特意味着??即使前路未知,也要把最后一个音符写完。”
他深吸一口气。
“就像去年夏令营的最后一夜,暴雨倾盆,电力中断,所有设备都瘫痪了。我们原定的汇报演出眼看就要泡汤。可就在那一刻,文达拿起吉他,王大虎敲起了水桶,于小北用口哨吹主旋律,我则抱着一台断了弦的小提琴,硬是拼出了一首即兴重奏。没有谱子,没有排练,甚至没有灯光。但我们完成了。”
他的声音渐渐坚定。
“那一晚,没有掌声,只有雨声为我们伴奏。可你知道吗?那是我听过最美的音乐会。”
台下有人开始鼓掌,起初零星,随后汇成一片。
“所以七组是什么?不是天赋异禀,不是一路高歌猛进,更不是永远笑着迎接挑战。七组是??明知道可能输,还是会站出来的人;是哪怕只剩一个人,也要把曲子弹到最后的小队;是我们彼此支撑着走过七个昼夜,从陌生到默契,从怀疑到信任的过程。”
他笑了笑。
“你们八组有莫扎特的天才光芒,一组有车琳的精密逻辑,五组有肖邦的浪漫诗意……而我们七组,或许只是历史长河里最不起眼的一个音符。但我们相信,每一个音符都有它的位置,每一段旋律都值得被听见。”
掌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热烈。
就在这时,后台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是设备倒塌的声音。所有人一愣,紧接着看到苗恒瑞急匆匆跑上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脸色有些发白。
舒伯特接过纸条,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怎么了?”台下有人问。
他沉默两秒,然后重新举起麦克风。
“刚刚收到通知……今年夏令营的主题任务,提前公布了。”
全场瞬间安静。
“任务名称叫??《重构巴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