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柔软的舌头接触到敏感的肉缝,娘不由“嗯”的一声叫了出来,似乎不堪忍受,轻轻地挣扎。
滕松连忙抱住丰满的雪臀,不停的在淫靡的骚穴和深褐的菊蕾间来回舔动,娘湿漉的下体散发着成熟的气息,让老丑山农心中激荡,干瘪的老嘴舔得愈发激烈。
娘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和呻吟,声音骚媚入骨,她慵懒的把头靠在手臂上,长发垂向一侧,双腿绷得紧紧的,剧烈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滕松才抬起斑白脑袋,按住娘的后背让她屁股撅得更高,然后抓住两片丰满圆翘的臀瓣,分开后,将老朽的淫根用力插入娘的骚穴。
“啊……插得好深……爷,你好强啊!”娘淫媚地哼了一声,主动将屁股高高撅起。
滕松见高高在上的极乐圣女对自己无比顺从,又看着趴俯下后更加魔鬼诱人的娇躯以及肉浪滚动的丰腴肉臀,不由得征服欲大增,一把抓住娘那柔顺的长发,微微拉起她的臻首,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大声喝问:“骚货快说,爷的大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
“嗯……舒服……爷的大鸡巴好厉害……插得骚货爽死了……”尽管插入自己身体内的老朽阴茎只算得众多阳具中普通的一根,但娘还是侧仰着头,装作满足的样子,绯红的脸上尽是舒爽畅快的神情,但我却能从她饥渴骚浪的眼神,看出她的欲求不满。
她一边撅起丰满圆翘的雪臀紧紧地抵住滕松枯黑的小腹,淫荡摇动的同时,还大力研磨着,滕松感觉肉棒酥麻的同时,那柔腴的硕臀摩擦下带来的快感也是刺激莫名。
但清冷高贵的仙子给他的刺激远远不止这些,只见她伸出一只玉手,探后抚摸他黝黑枯瘦的屁股,渐渐修长的中指探入他的股沟,抵到乌黑的菊蕾上,竟缓缓地刺入进去。
“喔……!”滕松在刺激之下,兴奋的呻吟,枯瘦的手掌死死抓住雪白臀肉,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抽插也越来越快,“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嘹亮,直到此刻娘才稍稍满足,不断哼出畅美的呻吟声,她阴道内火热一片,柔软的阴唇不断开合,穴口突然夹的死紧,爽得滕松旋转屁股大力研磨。
突然,娘快感降临,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骚媚入骨的呻吟,上身几乎完全趴在地上,两颗圆硕豪乳被压成扁形,白皙滑腻的乳肉从胸侧挤出。
“啊……好舒服……爷的大鸡巴插得奴家舒服死了……啊……嗯嗯……要来了……快……用力……狠狠地干死奴家……”
高贵仙子浪声说出淫荡的艳词,刺激得滕松愈发疯狂,他用力拍打着娘那丰腴肉臀,好像教训一个骚浪的妓女般,手掌如雨点一样,快速地击打,直打得娘臀肉乱颤,白皙肌肤上印出一道道鲜红的掌印,他喘着粗气,快速挺动,同时还探出一只手,抠挖娘那深褐色的臀眼。
在老丑山农粗鲁的淫虐下,娘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啊……要死了……奴要死了……啊…啊…”一阵带着哭腔的浪叫后,娘美目翻白,双手与老丑山农十指相扣,娇躯一阵猛挺,两颗圆硕雪白的乳球往外扩展之时,荡出炫目迷人的乳浪,紧接着淫水如同涌潮般激烈喷泄。
……
滕松爽过之后,滕树接替过来,他似乎喜欢娘的后庭,手指沾满淫水,涂抹到她雪白硕臀中间那黑褐的菊蕾上,然后挺着肉棒缓缓地插入。
三人一路上淫行不断,娘丝毫不顾上下尊卑,迎合着他们的肏弄,即使车帘被风吹开,春光乍泄,她也不管不顾。
到了山村,一连几天,娘都光着身子,日夜被兄弟二人肏弄,即使夜里完事后,两人仍恋恋不舍地夹住丰腴雪白的娇躯,将疲软的肉棒逗留在她的骚穴和后庭内,然后搂紧她沉沉入睡。
更荒唐的是有一次,滕松在娘骚穴裹缠下,忍不住快感刺激,竟失禁了,将滚烫的尿液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事后,他吓得磕头认错,但娘根本没有一丝责怪,反而跪在他面前,帮他清理沾满尿液的肉棒,不仅把湿漉的肉袋都清理干净,就连后庭也用香舌仔细清理了一番。
等到第六日,胡员外领着宁奇来到山村,花了一大笔金银,将娘从滕家兄弟处赎买出来,然后才有了宁奇念念不忘的‘玉蝶纷飞、潮涌激射’的淫靡场景。
……
我从幻境中清醒后,摩挲着黑色佛珠,不由心中暗忖:“这佛珠显然是神物,能将发生的场景记录下来,只要催动功力,就能将人带入幻境。”
“娘手腕上有一串佛珠,那她到底淫乱到何种程度?”我不敢想象,不过从她戴着佛珠,从不愿丢弃的心理来看,显然她很怀念以前淫乱的时光。
“娘,你太堕落了!”我长叹一声,但心中的痛楚却没有想象中的深,反而觉得这种状况下的娘亲,才有占有她的机会。
虽然我喜欢很多女人,比如媚儿姐姐、江风绰、还有胡春娘,但印在心中深处,日夜相思的却还是我娘。
……
出了佛寺,与管家辞别后,我来到洛阳城内。
虽然外面战乱频繁,但洛阳城却依旧繁华,往来的胡商牵着骆驼,售卖各种珍奇,自然吸引了贵妇小姐的眼球。
我凑近后,闻着女子的体香,比以往更加清晰,甚至能凭着香味,断定出处子与妇人。
“难道是大日秘典的缘故?”嗅着女子的体香,我感到浑身燥热,不由得寻思起来,再一运真气,竟发觉我竟把‘’大日秘典‘’修炼到第三层,就连下面的阳物也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