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从未开苞的后庭,也被他奸淫调教得无比敏感。
他与教众一起玩弄过自己的肉体,多的时候十来个男人一起奸淫,骚穴尝试过三根肉棒同入,后庭也尝试过两根,甚至还听从吩咐,到妓院接过客,真正的做到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被穿环纹身,身体调教淫熟敏感,与一众天女献媚讨好地服侍,亲昵地叫着他“大鸡巴亲爹”,那肥如肉山的丑陋身体每一处都亲吻过,甚至连气味难闻的脚趾和肛门都用朱唇和香舌清理过无数次。
几个女人中,最骚浪最得宠就是她,因为她被极乐佛调教得最狠,当年花溪极为害怕的迷欲淫蛇,她就试过不下百来次,甚至两条淫蛇同时钻入下体,淫邪可怖的蛇尾鞭挞着阴唇,就连娇嫩的肛门也被肆虐过无数回。
曾经有几个月,四条颜色乌黑、鳞片滑腻的可怖淫蛇分别缠在自己的雪白乳峰和丰满大腿上。
那段时间,她的双洞和乳房不知道被那四条淫蛇淫虐过多少回?
淫蛇浑身都带着厉害的淫毒,每回奸淫后,她都情欲饱胀、欲火炽烈,哀求着极乐佛满足她,甚至还勾引过教众,就连花溪万分憎恶的岐山三怪,自己都不知道跟他们睡过多少回?
那三个凶人喜欢把女人捆绑得紧紧的,再吊起来,他们的绳艺精湛,每次都把自己的乳房捆绑得肿胀酸痛,其中一根打了结的麻绳嵌入到敏感的骚穴中间,只要轻轻一动,那摩擦之下的酥麻感,就让自己无比的瘙痒空虚。
他们喜欢用特制的鞭子抽打她,每次都攻击在敏感部位,兴奋的时候还满口污言秽语。
三人中最为变态的当数洪四指,等鞭打完,浑身密布红痕,雪白丰满的酥胸和丰腴肉感的大腿被麻绳勒出一道道深红色的印子,腴美玉体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地翻着白眼时,洪四根总会施出“化铁手”,将两根火热的手指插入她的骚穴,那可是融金化铁的厉害绝技,如果不是自己功力深厚,估计早被他玩坏了。
可即便如此,她每回都会在“化铁手”的抽插下,喷尿射精,虽然羞耻万分,但那酣畅淋漓喷射的滋味,却让自己神醉魂迷……
几个女人一起服侍极乐佛时,她更是骚浪淫媚,远胜那几个浪荡的天女……她喜欢跪在地上,撅着肥白丰满的屁股,让极乐佛抓住两瓣浑圆的玉股,挺着巨硕的淫根,大力地抽送。
因为在这种姿势下,能让自己的身心充满被凶猛男人征服的变态快感。
极乐佛肏干着她那空虚淫熟的骚逼,一只手用力抓揉丰腴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抠挖她的臀眼,其余天女妒忌地淫辱她,曾经的好姐妹花溪竟然揪住她的秀发,狠狠扇打她的耳光,咒骂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顾红妆与柳涵秋则跪在她身体两侧,扇打着雪白丰满的豪乳。
她被四人淫虐得哭泣呻吟,一身丰肥的浪肉如波涛般荡漾,雪白的玉体泛出一道道鲜红掌印。
当极乐佛与其他女子交欢的时候,她则淫贱地埋到极乐佛的胯下,伸出红润的香舌舔砥两人的结合处。
极乐佛时而抽插身前女子的骚穴,时而又抽送她的后庭,每挺送十几下,就拔出来,将沾满淫水和肠液的肮脏肉棒塞进她的小嘴里,而她也献媚讨好的含吮清理,从狰狞可怖的棒身一直砥舔到乌黑恶心的肛门。
等到极乐佛快要射精时,她仰着俏脸,闭上眼睛,再张开樱唇,承受精液的洗礼,甚至有时候极乐佛还会将又骚又臭尿液射到她头上,脸上和嘴里,但更让感到屈辱的却是这淫僧疯狂起来的时候,直接把火热的尿液射进他的骚穴和后庭内。
在淫风欲海中,她的玉体被开发得熟透极了,对着镜子,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玉体骚熟的艳妇哪还有一丝曾经圣洁仙子的模样,肉体骚浪淫熟,只微微一动,就泛起丰腴的肉浪。
两颗半球形状的雪白豪乳覆在胸前,仿佛怒耸的雪丘,浑圆硕大,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头发黑,像两颗褐色的葡萄翘立在雪丘顶端,丰润的轮廓往下,则是杨柳细腰,那浅浅的腹肌勾勒出性感诱人的线条,腰肢往下,曲线豁然宽隆,猛然向外扩展,那丰腴圆滚的翘臀饱满粉白,两片玉股像注满水的雪球,满月的形状,肉光滚滚,充满淫熟的气息。
两条丰腴肉感的修长美腿将身姿衬得前凸后翘、媚熟多姿……
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修剪着整齐茂密的黑色森林,下面则是淫熟暗红的阴户,两片阴唇肥厚淫靡,贴在一起,中间是道细邃的玉沟,不过着玉沟的边缘却微微发黑,显然历经了无数性事,才变成这般淫熟的模样。
当她掰开肥白丰厚的臀肉,深邃无比的股沟内那后庭的颜色也色泽黑褐,犹如雪白满月中间的一抹褐点,对比之下,更增淫异的韵味。
那时,她一身骚肉的艳熟淫态,即便再伪装,也掩饰不住自己那淫骚艳冶的风情,仿佛直白地告诉人们,自己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直至修炼玄女决,突破到羽化后期,身体才恢复正常,但那风流身段袒露出的淫熟风姿却依然若隐若现。
……
想到自己过往,被眼前这个挑便桶的低贱下人调教得荒淫无耻的经历,穆寒青不禁玉面飞红,同时又恼羞成怒地冷嘲道:“当初本宫帮你,你就如此报答?”
“王妃休要恼怒,听小人一一道来。”
“快说!”
“是!”极乐佛忙不迭地点头:“当时王妃的确帮了我,但也可以说害了我一家子。”
“此话怎讲?”穆寒青冷嘲道:“你是说本宫自作多情?”突然间,她又想到自己堂堂高贵王妃、名门侠少爱慕的广寒仙子竟与眼前挑粪桶的下流丑汉肉体交缠、浓情欢爱,不禁又羞又恼,匕首抵进几分,登时极乐佛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极乐佛皮糙肉厚,浅浅的伤痕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影响,甚至感觉不到痛楚,继续说道:“如果当时王妃不阻止,小人最多吃一顿皮鞭,可你阻止了,却引来林哲的嫉恨,于是当晚他就吩咐齐管家乱棍打死我。我娘为了救我,向齐管家磕头求饶,结果被他一脚踢死。而我被打得迷昏欲死,被扔到乱葬岗。幸运的是天不绝我,让狗爷我得到极乐教大能的遗物。”
……
“狗爷?莫不是狗子吧?”洞外的老牛头皱着眉头寻思:“有点像,还远远闻到一股体臭味,应该就是永发家的黑狗子,可他为何长得如此肥胖了?”
穆寒青身体一颤,却未吃惊,只板着娇艳面孔,冷声道:“不管如何,本宫救过你一次,至于后面的事情,非我所愿,所以你须得磕头拜谢。”
“嘿嘿,应该的,其实小人当时就想磕头谢你!”说罢,极乐佛光溜肥硕的脑袋顶到地上,“砰砰砰……”连续磕了九个响头。
穆寒青从之前的挫败感中恢复过来,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