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回来的是声音。
林月希突然听见了自己子宫收缩的黏腻水声。
那声音从体内深处传来,肉壁挤在一起,摩擦出潮湿的“咕啾”声,回音在骨头里荡来荡去。
感觉随之苏醒。
最先疼痛的是小指,然后林月希惊觉自己躺在一片湿乎乎的液体里。
那不是水,是淫液。
随后便是那粗硕的肉棒在体内搏动,龟头碾过子宫口的肉丘,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栗。
眼皮比灌铅的棺材板还沉。
视网膜捕捉到的第一道光,是男人衣服上反光的金属纽扣。
而喉咙里挤出微弱的颤音,似呻吟似呜咽,带着几分不甘与迷乱。
改造后的肉体全然不再是少女熟悉的模样,像是一架被调校至极致的乐器,只需轻轻拨弄,便能奏响淫靡的哀鸣。
当五感全部归位时,林月希突然理解了什么叫“过载”。
她每次呼吸,肺撑开,胸口就一阵麻,腿根跟着发软——如今竟连呼吸时肺叶的扩张都能让她快感连连。
灵魂与肉体在慢慢交融。
她短暂地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完整,既是自己,又仿佛不是自己。
这一刻,她不再是展示杆上的凝胶,而是活生生的、被欲望填满的林月希。
她闻得到空气中汗水与淫液交织的味道,感受着每一寸被撑开的炽热与悸动,甚至能听得到他的呼吸。
世界变得鲜活。
被使用的幸福感叠加着最真实的感官,远胜那无边黑暗里的寂寞,几乎令她泪流满面。
可就在这乱七八糟的感觉里,有颗冰冷的种子突然发芽。
那是被无数次寸止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
当快感濒临巅峰时,她的意识自动浮现出扭曲的愉悦——必须得谢谢主人才行。
她的身体主动迎合着他的节奏,媚肉紧缩得更厉害。
然而,这点掌控转眼就散了。
那根裹着凝胶膜的肉棒慢慢抽出去时,林月希只觉灵魂和肉体的细线“啪”一声断了。
她身子猛地一颤,小穴空落落地缩了一下,想留住那团渐远的热度,却只挤出一声黏腻的“滋溜”声。
灵魂如退潮般迅速剥离,意识重新坠入无边的黑暗,眼眸里的微光灭了,恢复成空洞的死寂。
此时,这具躯壳又不再属于她。
灵魂退回无边的空茫,像一粒沙坠入深渊,激不起半点涟漪,只留下无边的虚无——仿佛她从没来过,仿佛方才那点颤动只是场短促的春梦,醒来时化成灰,风一吹就没了影。
少女又开始做梦。
失去了时间感,在无法习惯羞耻与屈辱感的条件下,每天接受着严酷的调教。
男人低头则瞧着她,嘴角微微一挑,轻笑:“真是短得可怜的重逢……不过,母亲这身子的滋味倒真叫人上瘾。”
他并未停下这冷酷的游戏,手臂一用力,将少女翻转过来,摆成骑乘的姿势。
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狠狠捣入。
水声黏腻地响起。
林月希身子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子宫里的肉囊立刻裹上去,张开贪婪的小口,紧紧裹住他的龟头,吸吮着不放。
她的意识如溺水者再度被捞起,挣扎着张嘴喊:“啊啊啊!!…求你……”
肉棒直顶到子宫深处,快感像电流,从脊椎窜到脑子里。
林月希眼睛翻白,身子向后仰,僵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