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应该不会知道的。
如果他知道,不会等到现在才和我说这些……可是如果和咏聆没关系,他又是指什么呢?
何晋仇不是神仙,他不可能知道我的作反之心,而我也并没有做任何明面上值得怀疑的动作啊……
一定只是他在警示我不让我私下算计自己的事情。
他还什么都没发现,一定是的……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一早早餐的时候,我拉着幼彤一起用了早茶。
一晚上没吃饭,女孩饿的不行,狼吞虎咽的大啖美食。
我端了杯豆浆笑着看她把两屉小笼包一扫而光,又喝下去一大碗的甜粥。
“哎呀……饱了饱了!嗯?大哥哥你都没怎么吃嘛!”
幼彤擦了擦嘴,对我说。
“像你这么吃会把胃吃坏的,以后要自己注意一点。”
我叮嘱道。
“唠叨唠叨……大哥哥像管家婆似的!”
看来努力错了方向。
幼彤不是咏聆,这种在咏聆看来相当贴心的嘱咐在小姑娘眼里大概很烦吧……我暗地里嘲笑了自己,然后告诫自己别再说错了话。
就在这个时候,何晋仇也来到了底层的酒店餐厅,和他一起的还有咏聆,还有苏清竹。
可是当我看向他们的时候,差点弄洒手里的饮料。
何晋仇看了我一眼,用下巴点了点我,示意我继续和叶幼彤用餐。
可是他后面,苏清竹竟然推着一张轮椅,而咏聆则是坐在轮椅上面的。
一张姣好的脸颜色苍白,双目无神。
一天以前还光彩照人的咏聆竟然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
我感觉心脏猛地一缩,何晋仇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和幼彤继续谈笑着,心里面却像捆了一层荆棘。
早餐在煎熬中度过,等到何晋仇带着苏清竹踏上了回丰海的道路,我立刻找了个借口丢下幼彤向咏聆的房间赶过去。
敲了门,里面传来了咏聆虚弱的声音,在听到是我之后,足足过了四分钟,房门才被打开了。
还没等我问话,咏聆就摇摇欲坠的要摔倒在地。
我连忙扶住她,将她抱回到床上。
“咏聆你怎么了?”
我关切的问。
咏聆紧锁双眉,无力地摇着头。
我一眼看到她的领口处的勃颈上多出了一道伤痕……
在她的呻吟中,我剥下了咏聆的衣服,然后我就愣在了原地。
咏聆光滑细嫩的皮肤多出了密密麻麻的鞭痕,呈现出一大片青紫色,一对娇嫩的乳房被掐的几乎流血。
最过分的是,她的下体竟然被密码锁锁上了一个贞操带。
小腹一直在颤动,胯下不住的流水。
仔细看去,两个有如女人手腕一般的粗大振动棒已经连根被插到了咏聆的阴道和屁眼里。
而贞操带上自带的一根东西竟然直接捅到了咏聆最柔弱的尿道之中,那种剧痛让我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发麻。
“……阿……阿信……帮、帮我解开锁……憋的……不行了……”
咏聆用几乎要断气的声音小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