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我假装天真地问妈妈为什么提前下车。
妈妈则用头晕敷衍了我。
随后,妈妈带我到附近一个没人的角落,让我守在外面,不要回头看,而我当然不可能不回头看。
只见妈妈背对着我,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扣子,然后双臂从乳罩背带中脱出,伸手从胸口处把乳罩拉了出来。
然后微微岔开双腿,掀起裙摆,打算用胸罩清理泥泞的小穴。
可是妈妈穿的这种薄款胸罩的吸水性并不好,再加上妈妈私处分泌的汁水太多,淫水已经在重力的召唤下拉成一道细丝,挂在双腿间,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而仔细一看,妈妈的大腿根部,刚刚被民工用手揉捏过的地方,淫水混合着民工手上的油泥,已经干在了大腿上面,形成交错狂乱的污渍,格外显眼。
妈妈试着用奶罩擦拭污渍,但效果并不好,干掉的淫水把油泥牢牢地固定在她大腿根的娇嫩皮肤之上。
而胸罩上的花纹使得用力搓只能让皮肤感到疼痛。
即便是十几年的家庭主妇经验,妈妈也没处理过这种污渍。
所以对此她也无可奈何,只能用胸罩在蜜穴口处蘸取自己的淫水,一点点把污渍擦去。
可是蘸取淫水的时候乳罩的花纹难免剐蹭到小穴敏感的皮肤,而且没了胸罩的保护,妈妈擦拭的动作使得乳头自由地与连衣裙的布料接触,摩擦、所以这不擦不要紧,一擦反而淫水流的更多了。
在妈妈擦拭大腿根部的皮肤时,随着腿部的颤动,淫水更容易在妈妈的阴唇上集聚然后拉成一条细丝滴落在地面上。
擦了一半,妈妈就已经又进入到了公交车上的状态,双腿发软,瘫软地扶着墙壁,喘着粗气。
等到妈妈狼狈不堪地擦拭完腿部的污渍,地面上已经被她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看样子只有高潮一次才能让淫水停止流淌。
但妈妈也不可能在我面前手淫,所以妈妈只能无助地倚靠在墙边,等待快感的消退。
看着手中已经吸满了自己淫水和民工手上油污的脏掉的胸罩,妈妈显然也不可能再把它穿回胸前。
但双腿间小溪已然要汇聚成河,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
而无论是回家还是去书店,都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能放任淫水自由流淌。
妈妈只好忍着恶心,把胸罩兜在胯下,祈祷罩杯在回家之前能再多吸收一点水分。
“妈妈,你尿尿了?”我指着地上的一滩淫水,故意逗妈妈。
妈妈转过身来,满脸潮红,想要狡辩一番,却没什么借口。
只能轻轻咬了咬嘴唇,然后向我请求道“小海,妈妈头晕,要不先陪妈妈回家,好吗?”
“那好吧,谁让我是会保护妈妈的男子汉呢?”
我当然也知道这次玩的太过了,幸好妈妈没在众人面前出丑。
本以为摸摸屁股,掐掐奶子也就算了,没想到把妈妈搞得这么狼狈。
“小海真乖!明天给你做好吃的。”妈妈不觉有些感激。
回去的车上,妈妈靠在窗边休息。
让我不禁失笑的是,出租车司机显然发现了妈妈胸口凸起的乳头,从后视镜不停地瞟妈妈的胸口。
然后特意选择最颠簸的路,不止是他,就连我看着妈妈上下摆动的奶子,也舍不得把眼睛挪开。
就是不知道妈妈的下面,是不是又被刺激得如水帘洞一般。
好在出租车不像公交每站都停,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妈妈拖着疲惫的脚步去去浴室洗了个澡。
而我则回味着刚刚的经历,用我那只沾满妈妈淫水的手撸了个爽。
这些经历说明,妈妈显然更倾向于不让父亲知道她被性骚扰过,她从来没在家里提过这些事。
因为很难想象父亲知道妈妈在外被性骚扰之后,究竟会做出什么反应。
没准抽出皮带暴打妈妈一顿也不好说,我阴仄仄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