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嫣然泪眼朦胧,别人不知道,她怎么可能听不懂老师口中的男人是谁,以老师对萧炎的情意,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到不在意?
老师固然是一心回护她这个学生,但同时何尝又不是在诉说自己的悲伤?
就连薰儿,彩鳞,小医仙也不禁翛然动容,她们都没想到素来沉稳大方的云韵,内心也有这样至情至性的一面。
纳兰嫣然抿了抿香唇,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时意气就闹着退婚的少女了,她沦为魂族的性奴,一方面是为了萧炎安危,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老师。
纳兰嫣然凝神聚气,骚屄中淫水化作水箭,直接浇灌在天雷珠上,她那句资质不弱的评价,也不只是说修行境界。
云韵叫得再淫荡也只是风骚,纳兰嫣然这招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奔雷涌动,麻酥快感通过金属长棒萦绕于阴道内,如同涟漪般一圈圈往外扩散,她失去了知觉,失去了意识,淫语百出,只依靠身子被调教后的本能反应,做着性奴该做的事。
纳兰嫣然:“我也是天生的娼妓呢,当年明明是我亲手推开了那个男人,啊,啊,如今却恬不知耻地希望他肏我的骚屄,老师,对不起,学生是个贱得不能再贱的贱种,像我这种女人,就该每天被拖到暗巷里,供男人们免费泄欲!啊,啊,给我,把你们的精液都给我!”
薰儿,彩鳞,小医仙面面相觑,纳兰嫣然不是一直厌恶萧炎么?这到底闹的哪一出?
师徒两人早已身心皆堕,所修炼的功法,又恰巧被雷属性所克制,兼之这般刻意放纵自己,哪有不泄身的道理,两位朝夕相处的美人儿心有灵犀,齐声淫叫,双双潮吹。
萧炎双眼愈发迷糊,低声暗骂道:“老师下流,学生下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再漂亮又怎样,送我都不要!”
雅妃闻言,低声一叹,确实是送你都不要……
紫妍望着萧炎身边的这些娉婷女子,在萧炎眼皮底下一个个被公开玩弄,大概在萧炎心中也只是一个个不知羞耻的性奴吧,不由悲从中来,她自己……也已经是个小淫娃,大淫妇了……
紫妍忽然一阵哆嗦,那枚特制的手套,终于摸到了她的屁股上。
管事笑道:“接下来的这位,别看身段娇小,身份却是贵为一族女皇,打小便蛮横惯了,我们魂族也是费了好些功夫,各种天材地宝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堆,才将她调教到如今这般的屈服顺从,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特殊体质在大陆上可以说是相当罕见,体型可以在初熟少女与丰腴美人之间自由变换,简直是天生的性奴隶,呵呵,小奶子有小奶子的情趣,大屁股有大屁股的性趣,诸位应该懂的。”
台下一阵哄笑,有谁不懂呢?萧炎趴在桌上,醉意袭来,浑浑噩噩,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台上那一具具赤裸胴体,胯下躁动不安。
管事:“这位小姐呢,生平最讨厌的便是犬类,最惧怕的便是肛交,所以特意为自己选了一枚狗尾肛塞,可以说相当的有诚意了。”
紫妍咬了咬牙,之前她痛骂三位龙王好端端的龙,偏要去当狗,不曾想到头来自己也成了一条母犬……
管事不经意地向前迈进,好巧不巧,一脚踩在紫妍的狗尾上,竟是像真的踩到母犬的尾巴般激起一阵哀嚎。
管事一拍额头,说道:“噢,看我这记性,忘了告诉大伙,这狗尾肛塞内里可不同寻常,只要被踩踏或拉扯,肛塞便会自行释放储存的斗气和媚药,刺激旱道内的敏感点,让这位美人儿当一头真正的母犬。”
紫妍含泪淫叫:“汪,我是一头小母犬,汪汪,最喜欢挨肏的小母犬,汪汪汪,随时都可以内射的小母犬。”
管事哈哈大笑:“很好,这么听话,今晚就多奖励你一盘狗食吧,你也别藏着掖着了,大方点让大家瞧瞧你妖娆的一面吧。”
紫妍:“遵……遵命,淫荡的小母犬这就变成……发情的大母狗……”
紫光环绕其身,紫妍娇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条成熟,木瓜巨乳摇摇欲坠,蜜桃圆臀秀色可餐,婀娜体态风姿绰约,熟女风情颠倒众生,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枚淫虐的狗尾肛塞。
巨大的视觉落差让本就性致盎然的看众们更为亢奋,一些个男人尴尬地捂住裆部,显然是已经不慎射出,却又舍不得挪开眼睛到茅房处理,就这么杵在原地盯着,反正今晚大家都是要射的,不急。
又是一阵呼天抢地的哀嚎,管事竟是装都懒得装了,直接将狗尾拽在手上,肆意拉扯,笑道:“哟,这材质摸着还蛮舒服的。”
紫妍颤声淫叫:“汪,我是一条大母狗,汪汪,最喜欢吞精的大母狗,汪汪汪,随时都可以轮奸的大母狗。”
管事坏笑着一巴掌扇在紫妍的大屁股上,留下一个辛辣的掌印,说道:“泄了吧。”
紫妍屈辱地撅起屁股,奉命当众潮吹……
萧炎暗自嘟囔道:“这样的女人,也只配当狗了!”
雅妃将樱桃小嘴贴在萧炎耳廓边,悄声道:“你想看到姐姐像她们那样脱光衣裳么?”
萧炎脱口而出:“想!”随后又觉得不对,皱了皱眉,迷糊道:“不……我不想看到姐姐那样子……”
雅妃:“莫非你觉得姐姐身材样貌比不上她们?姐姐我好难过哦。”
萧炎:“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姐若是不好看,当年在加玛帝国怎么会被那么多男人纠缠不休,特别是那个木战,看我就跟仇人似的……”
雅妃:“那到底想还是不想?姐姐想听真话呢。”
萧炎沉吟片刻,细不可闻地说道:“想……”
雅妃朱唇在萧炎脸颊上轻轻一点,柔声道:“姐姐去去就回,好好在这儿待着,别乱跑。”
萧炎应了声是,便一头栽倒在圆桌上,鼾声大作,坠入梦乡。
雅妃转首望向高台上最后一个掩盖在白帘下的木格,久久不语,门外灯火阑珊,熙熙攘攘,门内烛影摇红,美人寂寥。
一位仆从朝管事打了个眼色,管事会意,朗声笑道:“诸位客官一定好奇这最后一块布帘为何还挂着,倒不是我等有心怠慢,实在是这最后一位仙子刚赶到此处,为了让大伙儿一饱眼福,匆忙之下都来不及收拾,就这么将长裙和贴身衣物扔地上,让我们把她锁起来。”
言下之意,这位仙子专程赶这么一趟就是为了让你们肏呢,开不开心,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