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妍:“汪,我是古龙女皇,汪,不是母犬女皇……”转瞬又哭丧着脸说道:“汪汪,我不想汪的,呜呜呜,汪汪,汪汪汪。”
一边澄清自己的身份不是母犬,一边却如母犬般叫唤,引来周遭魂族子弟哄堂大笑,一看就知道是长老大人仗着【控魂决】使坏。
魂虚子:“哦,这么说,你是很不爽啰?”说着便缓缓放松手上力道,让紫妍整个身子向前倾斜,腰杆一挺,肉棒又再度发起猛烈的攻势,滚烫如烙铁的肉根无视女皇的哀求,在糜烂不堪的肉穴内冲锋陷阵,一遍又一遍地碾碎她的自矜,服不服软已经不重要了,服软是肏,不服就干。
紫妍再也顾不得两颗瓜熟蒂落的奶子摇得如何放荡,双手紧紧捂住裆部,细细啜泣道:“汪汪,妍奴是母犬,是最下贱的性奴母犬,不要这样……汪汪汪,不要……”
略带腥臊味儿的温柔汁液从指缝间溢出,她失禁了,太虚古龙的女皇陛下被魂族长老肏得当众失禁,只怕以后在那三位背叛的龙王面前再也休想抬起头来,大家都是狗,相煎何太急。
这还没完,魂虚子悠扬地闲庭信步,边走边肏,大美人痛苦地哀嚎绝叫,边叫边泄。
走到一处人堆前,魂虚子用力顶了两下花芯,笑道:“喂,醒醒,被玩得这样惨的可不止你一条母犬,看看那是谁?”
紫妍从子宫充盈的快感中睁开星眸,眼中依次变幻出麻木,讶然,悲哀,认命的情绪,她看见了薰儿和彩鳞分别被长老们按在长凳上,三穴齐奸,天青与殷红裙摆一张一合,欲水与浓精溅射不停,她不是第一次看见她们被这般作践,可萧炎分明在那边看着呀!
被轮奸和在夫君眼前被轮奸,终究是不一样的。
魂虚子凑到紫妍耳廓边阴恻恻地说道:“你是不是也想这样下流?想就给老夫变一个呗。”
紫妍:“变?变什么,她都这样了还不够下流么?”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惊道:“别……别让我变……”
话未说完,紫光萦绕,她又变回了小淫娃的形态,可骚屄里的那根凶器可一点也没小啊!而且抽送的频率似乎更为激烈了。
紫发少女面容悲戚,嗓音清脆,高昂淫叫,一次又一次在内射中攀上高潮,她彻底放下了,她就是个供人泄欲的母犬性奴罢了。
林中云遮雾罩,丝竹之音,声声入耳,炉中香气袅袅,古朴书案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这儿竟然修了座亭子,雕有繁复纹饰的横梁上高悬八幅美人图,众女子或是小憩扑蝶,或是抚琴自怜,或是葬花独酌,或是泛舟赏月,端的是各具美态。
妖娆胴体上却是一丝不挂,春光尽泄,私处还别出心裁勾画出垂落的白浊,可谓是各具淫态,八幅春宫图所描绘的正是此刻遭受凌辱的薰儿等人,雅到了极致,也淫到了极致。
居中端坐亭中的是魂族长老魂千陌,他一个附庸风雅的大老粗哪懂得这些,可如今魂族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有的是狗腿子们替他张罗。
而他大费周章摆出这么一个阵势,只是为了玩弄云韵与纳兰嫣然这对怎么也玩不够的师徒性奴。
清冷绝伦的花宗宗主与心高气傲的花宗少主,怎么可能玩得够!
美人图中,云韵抚琴,清眸流盼,嫣然低眉,撩拨垂鬓,此刻亭中,云韵还是在抚琴,却是依偎在魂千陌怀中,骚屄里明明白白插着亢奋的肉棒,纳兰嫣然依旧低眉,却是端详着老师被奸淫的私处,垂鬓在指头上绕了一圈有一圈,云韵浅唱低吟,皆因被调教师们完全开发的身子根本无法拒绝肉棒,纳兰嫣然哼哼唧唧,皆因小穴与屁眼都被塞入数颗【泄春丸】,双穴内里所引出的七股丝线,正缠绕在老师的琴弦上。
师徒二人,香汗淋漓,碧翠两色短裙上,已经很难找到干爽的布料了,七弦瑶琴横放云韵双膝上,高高撑起的翠色裙摆下淫汁四溅,芊芊素手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摘起琴弦,弹奏的正是那曲让她黯然伤神的《从别后》,老师每弹出一个调子,指尖淫气透过琴弦颤动丝线,淫虐学生的两处肉穴,一人挨肏,两人受罪。
魂千陌笑道:“嫣然小妞,说说你的性奴老师正在做什么?”
纳兰嫣然跪坐在两人胯下,不情不愿地应道:“老师正用她欲求不满的身子勾引老爷交媾,老爷虽是正人君子,不屑一肏,可经不住老师一再纠缠,怜其天性淫秽,终是大发慈悲赐下阳精,让老师好生受用。”
魂千陌捋了捋长须,说道:“说得好,老师是这般淫秽性子,你这当学生的,难道还想着假正经么?”
纳兰嫣然闻言,娇躯一阵哆嗦,俯首跪拜在地,将圆实的屁股抬高到极限,碧色裙摆翻落腰间,白皙股肉颤颤巍巍。
魂千陌笑了笑,忽然掐住云韵蛮腰,肉棒探入子宫,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射出一管,云韵猝不及防下瞬间攀上极乐巅峰,指尖连续划过七根琴弦,纳兰嫣然骚屄与后庭中淫气暴涨,叫得撕心裂肺,泄得无地自容。
云韵愧疚地瞧了学生一眼,只感脸上无光,她也没法子,内射实在太舒服了呀!灼热的精液滋润着冷寂的子宫,胜却人间无数。
魂千陌:“你的性奴老师已经被老夫干得快升天了,你这个性奴学生也没点表示?”
师徒二人漠然点头,纳兰嫣然从下体拔出七颗【泄春丸】,一一填入云韵的骚屄屁穴,然后像老师那般服服帖帖地坐入魂千陌怀中,性器相连,娇吟顿起,云韵代替了学生的位置,撅起弹嫩的臀瓣,在众人的围观下坦然受辱。
纳兰家的大小姐,感受着来自巨根的恐怖冲击,十指轻弹,这对让所有男人心心念念的美人师徒,终于还是顺从了所有男人的期盼,亲手将余生埋葬在精液的洪流中。
彩鳞刚又被数位长老奸过身子,略作喘息,恍惚中看到同样身着红裙的小女孩朝这边屁颠屁颠地走来,两腿之间遗落一路银白水渍,揉了揉眸子,正是自己与萧炎的宝贝女儿萧潇。
彩鳞爱怜地将女儿拥入怀中,关切问道:“疼么?”
萧潇久违地把臻首埋入娘亲那对豪乳内,细声道:“娘亲在就不疼。”
彩鳞:“被多少人欺负过了?”
萧潇有些难为情,好半天才说道:“没细数,约莫二十个吧,大叔们说……说这叫疼爱,待女儿疼过以后,就会爱上他们肉棒了。”
彩鳞咬了咬牙,这群禽兽尽是胡说八道!
不过她的身子已经熟悉挨肏的感觉了,甚至慢慢对快感产生了某种无法割舍的依赖感,女儿早晚也要被调教成这样吧,她们母女,最后都离不开肉棒。
萧潇指着远处问道:“娘,爹爹没事吧?”
彩鳞:“他只是被药物迷住了本心,不碍事的,如今大陆上已经没有势力敢与魂族为敌,魂帝也没必要毁诺,落人口实,他们就是想在你爹爹面前折辱我们这些女子罢了。”
萧潇:“娘,女儿……女儿下边又开始痒了……明明刚被疼爱过……”
彩鳞先是愕然,继而落寞一叹,朝着渐渐又合围上来的男人,轻轻掰开女儿后庭屁穴,柔声道:“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