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鸵鸟是吧,我看你装不装的下去。”
后面我才知道,她不是装鸵鸟,只是安详看着自己被小狮子吃掉的傻鹿。
她当时没有穿内衣,对我过分的举动不及时制止,她知道上床会发生什么,还是在好好打扮后把自己送上了餐桌。
我扯下她的睡裤,挺翘的臀就这样光溜溜的出现我身前侧躺着。
我本来就没有穿衣服,直接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
硬的不行的肉棒就塞进了臀沟里,开始不安分在里面打滚。
有些生疏的找准洞口,慢慢的往里面顶。
孟阿姨突然握住了我在她胸口的手,牙齿咬住嘴唇,像是赴死的斯巴达勇士。
我原以为孟阿姨结过婚,后来婚姻破裂来这边开个小店,远离喧嚣。
阴道的紧致让我以为她只是天赋异禀罢了,毕竟是馒头穴。
直到我插进去小半个龟头,碰到那一层纯洁的象征,我呆住了。
我是有过经验,但是没有这种给女人开苞的经验。
书上说会流血,女人会很疼,我有些踌躇不前了。
孟阿姨动了动身体,本来就插的不太深的阴茎掉了出来。
“这下估计是没有机会了。”
书上说女人动情的时机要把握好,不然等她清醒过来,想要做事就不太可能了。
我有些沮丧。
孟阿姨转过身,正面朝上的躺着。
胸口的哈密瓜也因为万有引力变得扁了一些。
她伸出手,搂着我的腰,把我带到了她的身上。
她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凭借感觉扶着我的阴茎找准她的洞口。
我诧异的看着她。
她眼里没有动情的迷乱,只有羞得不行躲闪,还有明亮晴明的爱意。
她自始至终是清醒的,没有情迷意乱,没有动情不已。
也就是说我们发生关系不是一时冲动,不是荷尔蒙指使,这是真挚爱情赐予有情人的礼物。
她对我笑了笑,像骑马一样拍了拍我的屁股。
骑马拍马屁股就是要让马跑起来,现在她拍我屁股就是告诉我:“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动了。”
我不再犹豫,开始腰间发力。
阴道口的嫩肉被再次挤开,不过这一次,没有踌躇不前。
随着处女膜被撑大不能再大,终究只能化作零星的血液为两人献上最后的祝福。
徐浩然的思绪慢慢回归,有些调笑的看着怀里的女人,“我当时才十四岁,孟姐姐你连小孩子都忍心下手。”
小鹿被气的脸蛋鼓鼓的打字在手机上。
“明明是浩然你先不让我走,非要和我一起洗,还脱我衣服,后来到床上也是,动手动脚的,还把我睡衣脱掉。”
后面的事情过于黄暴,小鹿薄薄的脸皮不意思打字出来。
“然后你就把我干了个爽!!”
这是徐浩然用小鹿手机打的,假装是孟瑶的口吻。
然后她被徐浩然打出的字给羞红了脸,伸手掐了掐徐浩然的腰间。
两个人打打闹闹,在床上抱着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