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自己好像就极为不好意思。倒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静默地垂下眼睑。
就着皎洁的月色,仰春能看见他颤抖的睫毛和紧抿的唇瓣。
这让气质肃穆的他多了几分可爱。
仰春轻笑。
自己真诚诉说心意没有得到她一言半语的回答,只得到一声轻笑,这无疑让喻续断有些难堪。
虽然他在踏进这间屋子时就明了自己并无所求。
但此时心里依然被一种酸涩的情绪堵得满满的。
但他很快调整好心情,他将人拢得更紧,“我听说了,你与礼部侍郎家的叁公子已过了试婚流程,只是他正逢热孝不能成婚。”
突然听闻他提起徐庭玉,仰春扬起头去看他的脸。
只见他眸底幽深严肃,语调也极为郑重。
“你这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林将军身份高贵,林家军又常年驻扎在北地,自然不便也不甘做你的入幕之宾。”
“但你选我就不一样,我家境普通,父母早逝,能做自己的主。而且我的身份,也便于我们往来。”
话说出口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他继续道:“柳姑娘放心,我从前也给很多高门大户家的小娘出过诊,怎样做安分的外室多少也明了。”
仰春:“……我不记得,我何时给你下过降头啊?”
喻续断气极反笑,“哼。”冷笑之后,他索性翻身覆在怀里这没心肝的女人身上。
说不明白,也不想和她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腆着脸说了。
大掌拨开两条骨肉均匀的腿,大夫的天性让他不由先去关注腿根的伤口。发现红肿已经消退很多,便知药效已起作用。
,“不行,真的不行……好涨,啊……不要!”
喻续断惯来冷静,但此时也知自己濒临失控。不知道是身下女子的滋味实在太美好,令他难以自抑,还是恐惧什么而借机发泄。他没心情去分析自己的心,他分析地已经够多了,从第一次见面起她的手指擦过他的手掌起,他就在分析自己一夜难眠究竟是为何。
从她中毒时他将手指插进她的逼穴里,用自己的手指将穴里的汤药扣出,擦在帕子上,夜里用帕子自渎到清晨,他就在分析自己为什么像狗一样忍不住发情。
从她的花液将自己的布衣打湿,从他忍不住亲吻她的发顶,从他耳后生起的一层鸡皮疙瘩,从他看见她被迷昏时出离的愤怒……
喻续断将自己的痛苦沉默地归结于想得太多,做得太少。
所以他现在要做得多一些。
当下不顾仰春濒临高潮,大鸡巴噗嗤噗嗤地往里操得更狠、入得更深。
一面操,一面以漆黑而幽深的眸子紧锁她不住蠕动的小穴,上一次抱操的时候还留着几分力,此时却是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花门上。刚刚就已经被操开的宫口被越撞越松。此时,仰春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憋着气,以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来对抗这灭顶的快乐。
“……喻,要、要尿了……”
喻续断自然知道女子的生理结构,她话音未落,他已经捏住她的淫核儿,猛地向上揪起而后疯狂揉动。
仰春双腿连抖,嫩穴剧烈抽搐,身体里仿佛有一处一松,透亮的阴精溅射出来,还将他的阳根挤出体外,刚好被她喷出来的吹液将他的阳根浇了个湿透。
但这次仰春高潮后他没有再给她时间休息,他就着花液又插进去,对着她穴里一处粗粝的花壁捅去,同时出声吻哄着:“柳小姐,你最棒了。”
仰春拽向他胸前散下的一缕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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