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她在养心殿内陪伴李阙议事之时,故作忧心忡忡之态,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既恭谨又带着几分惶恐的语气,向李阙低声进言:
“父皇,儿臣近日在宫中偶然听闻一些风言风语,说……说闵妃娘娘与那高句丽王金栋桦之间,似乎过从甚密,往来频繁……儿臣担心,恐有勾结外敌,图谋不轨之嫌……”她说到此处,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即又惶恐地补充道,“当然,儿臣不敢妄言揣测,后宫之事,儿臣更不敢随意干涉,只盼父皇能够明察秋毫,莫要因私情而误了国家大事!”
她语气拿捏得极为恭谨,仿佛真的是在为国担忧,为父分忧,然而那双微微闪烁的眼眸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与得意。
李阙闻听此言,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那双曾经锐利如电的目光之中,瞬间闪过一丝浓重的猜疑与不悦。
他虽然对闵柔一向宠爱有加,但身为帝王,多疑猜忌本就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此事关乎江山社稷,他自然无法等闲视之,心中已然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随后,李宛兰更是做得滴水不漏,她又命心腹高手,精心伪造了一封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密信,佯装是闵柔写给高句丽王金栋桦的私密情书,并设计让李阙在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之时,“意外”地发现了这封藏在奏折夹层中的信件。
信中所用言辞极尽暧昧缠绵,字里行间更隐隐透露出似有勾结外敌、图谋不轨的嫌疑。
李阙龙目扫过,顿时勃然大怒,只气得三尸神暴跳,五内俱焚,拳头在龙案之下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血痕,眼中寒光闪烁,怒不可遏地低吼道:
“好一个闵柔!好一个贱妇!朕待你恩重如山,你先是与那些肮脏的黑奴通奸,玷污我皇家颜面,朕为了大局,强自忍了!如今,你竟还敢勾结外邦,意图反噬!真是罪该万死!”
他当即盛怒之下,颁下旨意,将闵柔及其麾下的大军,尽数外放至遥远的边疆之地驻守。
名义上,是为了防备蠢蠢欲动的匈奴,拱卫边疆,实则却是对他这个曾经宠冠后宫的皇贵妃,施以最严厉的猜疑与冷落,形同流放。
闵柔在揽月殿接到这道突如其来的圣旨,那高大健美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英气十足的俏脸上,瞬间布满了失望、不解与深深的委屈。
“陛下……陛下,您怎能如此绝情,如此待我……我闵柔一颗丹心,皆为大梁,为陛下,怎可能会有丝毫叛逆之心?”她
虽然天性淫荡,欲望炽盛,甚至一度沉沦为只知承欢于黑人胯下的媚黑婊子,但是在军国大事之上,她却从未有过半点含糊,更未曾做过任何有负于大梁,有负于李阙的事情。
此番无端被猜忌,被外放边疆,她心中只觉苦涩难言,万念俱灰,却又无从辩解,最终只能强忍着满腔的悲愤与失望,默默率领大军,黯然离开了繁华的京城,暂避这无妄的风头。
而李阙对闵柔这突如其来的猜疑与无情冷落,正中李宛兰的下怀。
她施施然登上高耸的城墙,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临凡,远远眺望着闵柔率领大军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天际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冰冷而得意的浅笑。
她的目光冰冷而深邃,仿佛能洞穿人心,那纤细的腰肢与丰满的巨乳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之下,更显得妖娆妩媚,宛如一只潜伏在暗处,正耐心等待着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毒蛇,随时准备将整个大梁搅动得天翻地覆。
另一边,养心殿内的李阙,心情愈发阴郁烦躁。
他虽然隐隐察觉到,无论是后宫还是前朝,都有一股股汹涌的暗流在悄然涌动,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向他罩来,但他却因为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而感到力不从心,难以掌控局面,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瓦伦蒂娜那传说中具有神奇功效的魅魔体质之上,期盼着她能助自己摆脱这难言的困境,重振男人雄风。
某个寂静的夜晚,他特意在寝宫设下酒宴,与瓦伦蒂娜二人对饮。他强打精神,举起酒杯,对眼前这个妖艳的尤物说道:
“瓦伦蒂娜,朕素知你性情率真,不喜拘束,今夜,朕只愿与你开怀畅饮,共醉一场,不谈其他国事烦忧……来,爱妃,干了此杯!”
瓦伦蒂娜此刻身着一袭极为暴露的半透明纱裙,胸前那对令人心惊肉跳的丰硕爆乳,以及身后那挺翘浑圆的肥臀,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之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那妖艳入骨的气质,足以令任何男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她媚眼如丝,波光流转,轻轻举起手中的酒杯,与李阙的酒杯在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音娇媚入骨,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暗示:
“陛下今日竟有如此雅兴,臣妾又怎敢不奉陪到底呢?只是……只是这酒后之事,陛下可千万别让臣妾失望扫兴哦……”
说话间,她故意将那对巍峨挺拔的雪白双峰,更加骄傲地向前挺了挺,饱满的弧度几乎要撑破那层薄薄的轻纱。
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带着一丝醉人的酒香,眼中的媚光仿佛能勾魂摄魄,将人的魂都吸了进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阙已然有了几分醉态,眼中也渐渐燃烧起久违的欲火与渴望,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期盼,他那不争气的下体,却依旧如同一潭死水,毫无半点反应。
他只能强撑着最后一丝帝王的尊严,与瓦伦蒂娜继续调笑周旋,竭力掩饰着内心深处那份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绝望。
瓦伦蒂娜何等精明,早已将李阙的窘态尽收眼底,她那双勾魂的媚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与鄙夷。
她趁着李阙醉意朦胧,神志不清之际,悄然从锦榻上起身,款摆腰肢,故作娇羞地告退道:
“陛下,看来您今夜是真的醉了,臣妾身子也有些乏了,就先行告退了。待明日一早,臣妾再来好好侍奉陛下!”
说罢,她故意扭动着那勾魂摄魄的肥美臀部,迈着风情万种的猫步,款款离去。
薄纱之下,那凹凸有致、风骚淫荡的惹火身姿,随着她的走动而摇曳生姿,空气中留下阵阵令人血脉偾张的浓郁体香。
然而,她并未如她所说,返回自己的寝宫安歇,而是轻车熟路地径直来到了皇宫一处偏僻的马厩。
在那里,一名浑身散发着浓烈汗臭与马匹腥膻味的粗壮马夫,早已等候多时,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此人身材魁梧壮硕,满脸虬髯,犹如一头未开化的野兽,眼中闪烁着原始而粗野的欲望之光,正是瓦伦蒂娜在宫中偷欢的常客之一。
瓦伦蒂娜一见到这马夫,便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猛地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便扯下了身上那件碍事的华美纱裙,露出里面更加暴露的情趣内衣。
她迫不及待地跪倒在散发着霉味的干草堆上,高高撅起丰腴雪白的肥臀,主动伸出丁香舌,熟练地开始舔弄马夫那根早已狰狞挺立、沾染着马骚味的黝黑巨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