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领会。
“公主,该到回宫的时候了。”
“也好,本宫也乏了。”
说着,伸出手,侍女赶忙扶住她。
身后的谢南霜和一众女眷一看公主走了,一个个赶紧找个机会也借口离开了。
“我还以为一个个多有勇气呢,原来不过是自找难堪。”
苏蝉衣望着落荒而逃的众人,冷冷嗤笑,又抬头看向季璋。
“你把公主气走了,就不怕她回宫跟皇上告状治你的罪。”
季璋道:
“放心,她不敢。”
他和苏蝉衣。
一个是朝廷的钱袋子,家族富可敌国。
一个对朝廷有功,背靠国公府这棵大树。
荣乐公主便是被鬼迷了眼,也不敢去皇上跟前告状。
季璋还是斜靠着栏杆,扯着脖子问苏蝉衣。
“那你呢!为什么不和她们解释,就不怕她回宫在皇上跟前添油加醋,毁坏你的名声。”
苏蝉衣淡笑。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
“人生在世,总会遇到一些让人愤怒、委屈的人或事,若要事事都费尽心力的去解释,去自证,那岂不是把自己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所以啊!不必反驳,不必纠缠,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痛快,好一句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季璋举起茶盏。
“苏姑娘,上来喝杯茶。”
语气轻快的像是跟自家兄弟说话一样,也不娇了,也不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