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才将她失而复得,好不容易让她重新对我敞开心扉。”
“我不能因一时冲动再次吓到她,或让她觉得我和王强、金南洋一样,只贪图她身体。”
“我们的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应是美好的,充满爱意的,水到渠成的,而非在这样充满复杂情绪、刚经历风暴的时刻仓促进行。”
“我需给她时间,也给自己时间。”
“我需让她真正感受到我的爱、尊重、珍惜,而非仅感受我的欲望。”
“想到这,我心里那股汹涌火焰被一股更强大的名为‘爱’与‘责任’的力量缓缓压制。”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呼吸平稳。”
“我看她那双因我的沉默而流露不安和疑惑的眼睛,挤出尽量温柔自然的笑容,轻轻摇头。”
“‘不,’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已无刚才急切渴望,充满克制温柔,‘现在不了。’”
“我看到林悦眼神闪过明显惊讶和不解。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拒绝?”
“‘可是……’她看我,又下意识瞟一眼我们身体间那仍未完全平息的阴茎,脸上露出更困惑表情,‘可是你那里……’”
“她话没说完,意思已明显。”
“我低头看一眼,有些无奈笑了笑。”
“‘呵呵,’我抬头看她,眼神充满坦诚和带爱意的调侃。”
“‘没什么,’我柔声说,‘一会儿就好了。’”
“‘月月姐,’我伸手轻抚她脸颊,感受她肌肤细腻和因我话语渐褪的红晕。”
“‘我第一次和朝思暮想的月月姐贴这么近,看到真实的你这么美好,我怎会没反应?’”
“‘但,’我的语气一转,更郑重充满承诺,‘比起现在急着占有你身体,我想先好好拥有你的心,也让你真切感受到我的心。’”
“‘所以,’我看她眼睛,目光坚定,‘我们不着急,好吗?’”
“房间空气似乎变得温柔许多。林悦看我,那双湿漉漉杏眼里,充满复杂情绪。有惊讶、感动、释然,还有更深沉、带水光的柔情。”
“她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看我,仿佛想将我的样子、我说每字,深深刻进心里。”
“我能感觉,我刚才那克制、充满尊重的表态,比任何激烈占有更触动她内心最柔软处。她那因紧张羞涩而微绷的身体,也悄悄放松了些。”
“我们就这样,保持拥抱姿势,静静感受彼此心跳和温度。房间只剩窗外微弱光线和我们逐渐平稳的呼吸声。暧昧气息仍存,但不再如刚才充满剑拔弩张的欲望张力,多了一份温情脉脉的缱绻。”
“我以为,这夜晚会在这样近乎纯情的拥抱和对视中缓缓度过。我甚至开始盘算,是就这样抱她睡去,还是绅士送她回对面房间。”
“然而,林悦却突然轻动了一下。”
“她从我怀里稍退开点距离,抬起那张仍带红晕和泪痕的脸,看我,眼神闪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羞涩、感激、愧疚和决绝的光芒。”
“‘小北……’她轻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带异常坚定。”
“‘嗯?’我疑惑看她,不知她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