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几位冷静啊!”
旅店老板被五花大绑掉在房梁上,另一边的路时余正在往火锅里下肉丸。
火锅的热气飘向高处,被吊起来的旅店老板苦不堪言,只能一个劲地求饶。
“还要多久才能好啊。”
燕红反坐在靠椅上,眼神完全粘在火锅上,馋得不停咽口水。
路时余将锅盖盖上,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说:“再焖一会就可以了。”
绍兴阳和陈云良站在旅店老板两侧,眼神不善地盯着旅店老板看,唐择玉则靠坐在大厅沙发上看杂志架上的基地新刊。
旅店老板见没人理会自己,再次尝试为自己辩解:“那些事真的和我没关系啊!”
绍兴阳扭过头,努努嘴问陈云良:“是他抓的你吗?”
陈云良摇了摇头说:“虽然当时场面很混乱,我没看清到底有谁,但应该没有他。”
“对啊没有啊!我根本没参与进去!”被吊起来的旅店老板一挣扎就开始晃动,大喊道:“求求你们快点把我放下来吧!我在上面都快蒸熟了!”
“别吵吵!”绍兴阳不耐烦地用扫帚敲了旅店老板一下。
陈云良只是推了推眼镜,完全没有要制止的意思,说:“但我在我们的房间里发现了微型摄像头,这也和你无关?”
“这……”
其实旅店老板非常想说不是他干的,但一想到真正做那些事的人是张贺知,他可得罪不起,如果现在把张贺知供出去,面前的这几人信不信是一回事,要是回头张贺知来找他算账怎么办!
想到这几人或许过几天就走了,但张贺知却一直在基地里,利弊权衡之后旅店老板突然觉得忍一忍眼前的麻烦也不是不行。
“哑巴了?”
又是一棍子打在旅店老板身上,绍兴阳当然是收了力的,不可能真把旅店老板吊起来当猪打,但力气也不少,打得旅店老板嗷嗷叫,也算是达成了给他个教训的目的。
“嗷!哎呦别打了!哎呦!”
“吵死了!”
燕红伸长腿踢了绍兴阳的小腿一脚,不耐烦地说:“你就不能把他嘴堵起来再打吗!”
“对哦。”
说这,绍兴阳便拿起前台的一块布,踩着椅子准备把旅店老板嘴堵上,免得大晚上被投诉扰民把警察引来,旅店老板手脚都被束缚,眼睁睁看着逐渐逼近的抹布毫无还手之力。
在抹布即将被塞进旅店老板嘴里的前一刻,张贺知及时赶到。
“哎,你们这是干嘛呢。”
路时余直起腰擦了擦手:“吃饭啊。”
张贺知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张用两张桌子拼凑而成的大桌,顿时语塞。
绍兴阳见张贺知没再说话,再次准备动手把旅店老板嘴堵上,旅店老板见到张贺知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使命挣扎。
“张队长!张队长你快来救我啊!”
“差不多行了,快点把人放下来吧,”张贺知走到绍兴阳旁边劝说道:“有什么事好好说,把人吊起来像什么话。”
燕红在一旁不满地说:“没把你一起吊起来就不错了,罪魁祸首。”
陈云良:“他现在被这么对待,你占很大功劳。”
张贺知被几人你一句我一句挖苦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奈地苦笑,对着沙发上装透明人的唐择玉又求又劝才让这几个活爹停手。
唐择玉慢悠悠放下手中的新刊杂志,问:“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