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云挽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她不是让穷奇随便寻一处宫殿安顿吗。域主宫这么大,怎么还能安顿到她这里来?
“谁让你进来的?”
“滚出去!”
女子一时怒极,冷声斥责。
“阿挽,你我如今终究是生分了。”
宁择玉见状后退一步,失望的垂下眸子,满脸委屈:“从前你可从不会这般对我。”
瞧瞧这控诉的表情,好似她当真是个薄情寡义的坏人。
“宁仙君是吧?”楼云挽怒极反笑,这人怎么还赶不走了。
“口口声声自称是本座的道侣。”
“那你且说说,本座与你从前,是何种模样?”
“如何相识,又怎会结为道侣?”
假的终究是假的,虽然她现在记忆全无,但楼云挽就不信这人不会漏出一点马脚。
等着吧,要是让她有机会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定要将这个无耻的骗子挫骨扬灰!
“你怀疑我……”宁择玉叹了口气,师妹失了忆也还是这么不好忽悠。
他顺着她的意远离了几步,直到退到门口才缓缓开口。
“其实,我们是私奔过来的。”
私奔?
楼云挽被离谱的剧情呛得一口水卡在嗓子眼。她还能干出跟人私奔的事?
宁择玉点头,似是想起来旧事,声音也随之低沉了下来。
“如你所见,我是仙族之人,而你……却是魔族。”
“你我的感情为四九洲所不容。”
“听闻极北之渊乃方外之地,不受三族纷扰……”
话说到这,未尽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所以你和……本座便选择私奔到这里?”
“笑话!”楼云挽重重的将手中的茶盏搁在案上,冷笑一声:
“本座乃极北域主,何须与人私奔?”
“更何况谁看本座不爽动手便是,当个逃跑的懦夫算什么!”
“阿挽……”宁择玉苦笑,“你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怨你。”
“我也不知你为何会成为极北域主。只是你若不信,我的本命剑就在你身上。它可以作证我们的关系。”
语罢,他一抬手,原本安安静静缠绕在楼云挽手腕上的琉璃镯子立即化为一柄长剑浮在半空。
琉璃碎光,剑气如虹,的确是上等的仙剑。
“这是我的本命剑,破妄。”宁择玉哀伤的眼神掠过剑身看向楼云挽,“你都不记得了。”
若是沈则安在此,定要被他师兄的演技惊掉下巴。想不到兰泽城堂堂君子剑不仅剑术过人,就连骗起人来也是一套又一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