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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回到最初目标5阶（第1页）

日本四国。

南方的天气暖和而又凉爽，正是最好的季节，薰衣草浓郁香气随风飘开，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染成紫色。

一个假小子般的年轻女孩带着一束菊花走到悬崖边，一头浅褐色的短发在海风中轻轻卷起，眼底。。。

“密码错误！剩余1次机会！”

冰冷的电子音在宴会厅内回荡，如同丧钟敲响。高默平次猛地抬头，瞳孔剧烈收缩，手指几乎要嵌进掌心。他死死盯着那行红色字体，仿佛只要瞪得够久，就能让它变成“正确”。可现实不会因愤怒而改写??只剩一次机会了。

“怎么会……”他喃喃自语，“明明刚才还说最爱的是清水高远……难道不是吗？”

低默站在原地，目光却已从屏幕移开，落在眯眯眼身上。那人依旧站在小屏幕后，嘴角微扬，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手机边缘，没有再按下任何按钮，但那股压迫感却比之前更甚。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低默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身处绝境之人。

“当然。”眯眯眼轻笑，“你以为伊东末彦为什么会选在这种地方设下最终程序？这里不只是酒店，更是他与‘老板’博弈的棋盘。每一个细节，都是陷阱的一部分。”

“所以……温荔遥一的沙化，也是计划中的一环？”柯南终于忍不住插话，眉头紧锁，“可是为什么？如果他是服部家的人，为什么要帮我们解除ID程序？”

“因为他不是为了你们。”低默缓缓道，“他是为了解脱。”

话音落下，空气中似乎有某种无形的东西碎裂了。

温荔遥一的身体已经大半化作流动的沙粒，仅剩头部和部分躯干还能勉强维持人形。他的双眼浑浊，却透出一丝奇异的清明。他看着低默，嘴唇微微颤动：“你说得对……我从来就不是什么侦探，也不是罪犯……我只是个被记忆操控的傀儡。”

“记忆？”高默平次一愣。

“深山总一郎给了我新的身份，也抹去了旧的一切。”温荔遥一苦笑，“我曾以为自己是服部遥一，是为了追查哥哥失踪真相而来。可实际上……我只是伊东末彦用来测试‘死神代理人’系统的一个实验品。”

“什么？！”高默平次震惊地后退一步。

“他需要一个足够聪明、又足够偏执的人来触发整个机制。”低默接道，“于是他伪造了你的身世，植入虚假的记忆，让你相信自己背负着复仇使命。而真正的目的，是让你在情感崩溃的瞬间，主动打开通往机房的门。”

温荔遥一闭上眼，沙化的速度骤然加快。“我恨清水高远……可那不是我的感情，是他们塞给我的。直到最后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一直爱着的，根本不是谁，而是那个能让我感到‘存在’的感觉。”

“所以密码……”柯南猛然醒悟，“不是名字，而是状态！”

低默点头：“‘你最爱的人叫什么名字’??这个问题本身就有误导性。它让人本能地去想某个具体人物，但实际上，伊东末彦真正爱的，是从不属于任何人的自由意志。他渴望摆脱命运的束缚，哪怕代价是毁灭一切。”

“那答案是什么？”高默平次急问。

“不是‘清水高远’，也不是‘丽子’或‘城户老板’。”低默深吸一口气，“是他自己。”

“……我自己。”

这一句轻声呢喃，竟是从丽子末彦的轮椅上传来的。众人惊愕回头，只见本该死去的丽子竟缓缓睁开了眼睛，手臂微微抽搐，电流痕迹仍在皮肤上游走，但她确实活着。

“丽子小姐？！”高默平次失声。

“我没死。”她声音虚弱，却带着冷意，“我只是被短暂麻痹了神经系统。那个程序……根本没打算杀我，只是制造假死，逼你们陷入混乱。”

“原来如此。”低默眼神一凝，“所以真正的密码，是‘我自己’。”

他再次输入三个字。

【密码正确！ID程序正在解除……】

系统提示音响起的刹那，整个酒店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世界都在颤抖。眯眯眼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猛地抓起手机想要中断进程，却发现信号已被切断。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怒吼，“伊东末彦明明设置了双重验证，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破解？！”

“因为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低默冷冷望着他，“伊东末彦的确疯了，但他最恨的，不是我们，而是掌控他人生的‘规则’。所以他留下的最后一条路，一定是通向自我解放的出口。”

“而你……”低默逼近一步，“从头到尾都在扮演忠仆，实则利用这场游戏推进自己的目的。你说老板才是真正的死神？可你又算什么？”

眯眯眼沉默片刻，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