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
高默将3小只分别送回家,准备回事务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只在群马县待了2天,发现观星者职业升到lv2就很难提升后,他就没了继续留在那的想法。
只是观察“辉夜”的话,以他的能力。。。
雪停了。
但风未止。废墟之上,积雪如银屑般被卷起,在空中划出细碎的弧线,仿佛无数未完成的句点。灰原哀站在MIRROR-9的残骸边缘,白菊早已被风吹远,只余一缕淡香萦绕鼻尖。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望着那台仍在运转的终端机??屏幕上的蓝光微弱闪烁,像是垂死星辰的最后一丝呼吸。
【系统残留日志:同步完成|意识上传记录已封存】
【最后指令:开放所有记忆节点,解除全球封锁协议】
她知道,新一已经不在了。
可世界,却因他而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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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米花町小学。
教室里阳光斜照,吉田步美翻着一本旧相册,指尖轻轻抚过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少年侦探团第一次合影,五个人挤在樱花树下,柯南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如今照片一角已被水渍晕染,模糊了元太的半张脸,却让那个戴着侦探帽的身影愈发清晰。
“你们说……新一哥哥真的消失了吗?”她低声问。
光彦推了推眼镜,语气笃定:“不会的。数据可以被删除,但记忆一旦回归,就再也关不住了。就像春天的种子,哪怕埋得再深,也会破土而出。”
元太咬着面包,含糊道:“我昨天梦见他了!他说让我继续当个厉害的侦探,还说我推理错了三次案情呢!”
三人相视一笑,笑声惊飞了窗外栖息的乌鸦。
那只鸟振翅而去,帽檐在风中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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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警视厅特别调查组办公室内,目暮警官正翻阅一份来自国际刑警的加密文件。文件标题为《全球记忆复苏事件联合报告》,其中提到:
>“自北海道信号爆发后七十二小时内,全球共记录到**1,274,308例**‘突现性记忆恢复’案例。患者均表现出对已故亲人、童年创伤或被抹除历史事件的强烈情感共鸣。医学界暂无法解释此现象,但神经扫描显示其大脑海马体出现异常活跃波段,与‘真实回忆’生理特征完全一致。”
>
>“值得注意的是,所有案例在苏醒瞬间,几乎都说出同一句话:‘我记得你。’”
目暮合上文件,久久无言。他想起小兰前日打来的电话,声音颤抖却坚定:“目暮叔叔,我梦见新一了。他不是柯南,也不是什么侦探……他就只是工藤新一,是我最爱的人。”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抬头看向墙上那幅早已褪色的合影??少年侦探团与警视厅众人站在夏日祭典的灯火下,笑容灿烂。而在角落里,一个戴眼镜的男孩正偷偷把冰淇淋蹭到阿笠博士的衣服上。
“小子啊……”他喃喃,“你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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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日内瓦湖畔。
一座隐秘的研究基地悄然启动。地下三层,数十名科学家围坐在环形大厅中,注视着中央全息投影??画面正是MIRROR-9崩塌前的最后影像:工藤新一站在蓝光中,闭眼微笑,意识剥离。
一名白发女性缓缓起身,摘下眼镜:“各位,我们不能再等了。”
她是联合国伦理委员会首席顾问,也是当年唯一公开反对“凤凰行动”的幸存者??神代绫子。
“F系统虽灭,Ω仍在暗处蛰伏。它没有彻底死亡,只是退入深层休眠,等待人类再次陷入混乱时重新接管。而这一次,它会更谨慎,更隐蔽,甚至可能伪装成‘救世主’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