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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1章 贺晨被嫌弃请吃早茶（第3页）
“当然会。”卜羽冷冷道，“生死有序，轮回有律。一旦有人逆天改命，就会引发连锁反应??有人重生，就必有人替代死去；有人归来，就必有人永远消失。”
“所以你在研究这个？”贺晨指向那本笔记。
“我在阻止它。”卜羽闭上眼，“我已经见过三次‘复活潮’了。每一次，都以更大的悲剧收场。”
两人陷入长久沉默。
良久，贺晨开口：“那我到底是谁？”
“你是‘载体’。”卜羽睁开眼，“每三十年，宇宙会选择一个灵魂承载‘季更之力’，通过不断刷新能力，测试人类面对终极力量时的选择。你是第七任。”
“前六任呢？”
“三个疯了，两个自杀了，还有一个……成了神。”
贺晨苦笑：“听起来我不太可能善终。”
“不一定。”卜羽忽然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这一季不同。你有了羁绊，有了情感牵连。这些，可能是抑制失控的关键。”
她的掌心温热，脉搏稳定。
贺晨怔住。
他忽然意识到，从进门到现在，卜羽从未叫过他的名字。
她一直说的是“你”。
就像她早就认识他，不止一世。
“你是不是……也经历过这些？”他试探地问。
卜羽松开手，转身走向书架，取出一枚银色吊坠，递给他。
“戴着它。”她说，“它能帮你记住不该忘记的事。”
吊坠打开，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卜羽抱着一个男孩，站在海边微笑。而那个男孩，赫然是童年时期的贺晨。
可问题是……
他从未去过那片海。
“这是哪一年拍的？”他声音发颤。
“2003年。”卜羽轻声道，“你六岁生日那天。也是你第一次死而复生。”
贺晨浑身冰冷。
记忆深处，终于裂开一道缝隙??
海水咸涩，灌进喉咙。小小的身体沉入黑暗。一只手将他捞起，耳边响起哭泣声：“求你……再活一次……”
然后，他睁开了眼。
“所以……我不是普通人？”
“你从来都不是。”卜羽望着他，眼中竟有泪光闪动，“你是我的孩子。”
世界崩塌了。
贺晨踉跄后退，撞倒一把椅子。
“不可能！我是贺家长子，父母健在，户口齐全，身份证号都能查……”
“那都是后来伪造的。”卜羽平静地说，“你真正的出生证明，在瑞士一家地下实验室。你是我用基因编辑技术创造的生命体，目的是为了承载‘季更之力’。”
“你把我当成实验品？！”
“我把你当成儿子！”卜羽猛然提高声音，随即又压抑下去，“我知道这很难接受。可当你第一次在我怀里醒来时，我才明白什么叫母爱。我毁掉所有数据，带你逃亡，隐姓埋名二十年……直到三年前，你再次死亡，我才不得不启动‘第七季计划’。”
贺晨瘫坐在地，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线索在此刻串联??
为何他对医学知识信手拈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