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之言尚过想完,疾奔身影不过两息,就感身后劲风掠过草叶的声音一闪,随意一只冰凉的手掌指在自己后颈,白决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凭空响起:“小东西,你还挺机灵的嘛。。。。。。”
云中鹤后颈被制,反手要打白决,就觉后颈被白决抖一抖,全身力气登时被卸,一股势真气涌入后颈,流入龙骨,登时周身酸麻痛痒,诸般痛苦滋味浮现周身,周身再没有一丝力气,呼吸出声,都显得困难无比。
白决正要了解了他,突地听到身后风声有异,翻指一弹,一枚琉璃珠登时疾射而云,将叶二娘射来的一枚毒针,击落在地。
“暗器么?好!你也试试我的玉蜂针!”
说罢,白决手指拈动间,一枚细若蚊毫的金色小针,掠空而去,在阳光下反射金光,并不如何隐藏形迹,叶二娘自身就是暗器大家,见此金针细不可查,却又如此长距打来,心中冷笑,随手将玉蜂针尽数点飞,随即又是两枚
毒针打去,只是发射毒针同时,整个人就后退逃命,知道白决有心之下,自己毒针势难凑效,而以白决武功,自己这一身刀法,又绝计难以胜之。
“唉,我的暗器,果然还是不行!”
叹息声中,白决身若飘絮,在云中鹤眼里,突见白决身形在空中掠出几道虚影,及至最后,更是化如一条匹练游蛇一般,掠至叶二娘身边,抓住她的后颈,随意抖了一抖,就将叶二娘制住身形。
“原来方我就是这样被他抓住的。。。。。。”云中鹤悚然而惊,“此人轻功快绝,偏又无声无息,天下何曾又有这般轻功大家,年纪还如此之小………………”
心中恐惧之下,云中鹤就看到白走到他的身前,顺手拿走钢爪,一爪砸在他的脸上。
云中鹤此人,身形瘦高跟个竹竿似的,一张马脸上,五官相貌也是显得颇为猥琐,一脸褶子、细长胡须,脸上写着一个无形的“丑”字,偏偏他自我感觉良好,向来看重自己的脸面,此时被白决用他的钢爪一爪破相,疼痛倒在
其次,心中羞愤才是让他痛苦不堪:“白决!男子汉大丈夫!你要杀便杀,何必如此羞辱我!”
男子汉大丈夫?
白决点点头:“如此羞辱你,不是男子汉所为,那我把你阉了,便好说许多了。”
说罢,白决手中钢爪挥舞,倾刻间,便已将去中鹤衣衫撕成碎片,随即钢爪递出,极其缓慢地用钢爪勾住鸟巢,狠狠一扯!
“啊!!!!”
云中鹤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喊叫,眼泪都流了出来,对着白决就是一阵破口大骂,痛骂声中,又有恐惧情绪蔓延。
这白决武功如此之高倒还罢了,怎地出手就是这般狠辣?
而在一旁的西夏众锐士,此时更是一片寂静,先前白决击败岳老三,只是让他们如临大敌,但此时白决如此凶残,却让他们个个胯下一凉,不敢与白决对视。
旁边包不同咽了口唾沫,他先前见白决走到跟前,还习惯性地想抬杠一番,只是觉得白决武功,或许会为自家公子看重,白决又不像段誉那样缠着王语嫣,这才没有嘴臭,此时看到白决如此行事作风,心中暗自庆幸。
王语嫣三女,就更是转头不敢去看了,脸上羞红一片,阿碧心中好奇,借着眼角余光瞄了眼那边,又迅速收回目光,与王语嫣、阿朱低声说起那边血糊糊的样子,三女低声说着悄悄话,热烈讨论。
信手摸了摸云中鹤怀里,摸出两个瓷瓶,一个上面写着“悲酥清风”,另一个上面什么也没写,便将两个瓷瓶拿出,看向云中鹤,冷声道:“哪个是解药?”
云中鹤破口大骂,骂得正起劲呢,白决见他不肯回答,心中恶念一起,登时轻笑声中,右手食指剑气涌现,在这云中鹤脸上,写下四个字来:无鸡之谈。
眼看自己字写得工整,白决不由笑道:“云中鹤,我留你再活几日,也让旁人看看你这淫贼的下场!”
说罢,右手袖中突地飞出一道白练,却是一根白色长布,接连将云中鹤四脚绑住,四条长布系在两颗对称的树干上,在场丐帮中人、西夏人皆是看得一清二楚,气得云中鹤吐血数口,昏死过去。
见在场众人,尤其是男人们,皆是面色微白,白决摇头一笑,信步走到十二娘跟前,自她怀里,抱过不知被她从哪偷来的婴儿。
“还我孩儿!!!不许动他!”
叶二娘面色大变,看着婴儿的眼神,满是不舍痛苦。当年她与少林方丈玄慈珠胎暗结,生产之后,自己孩儿却被萧远山偷去,自此入了魔障,几乎每日都要偷个婴儿,遇上喜欢的,养遇两三天杀了,遇上婴儿哭闹,引动她的
疯疾时,便将当日偷抢来的婴儿,当日玩弄杀死。
此时见白决夺他“孩儿”,叶二娘剧烈挣扎,却哪里冲得开白决一阳指劲封锁的周身经脉?!
“啪!”
白决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见这婴儿面色暗,明显是被一路惊吓不少,伤了元气,当即左掌之中,一阳指劲醇厚温绵,缓缓涌入这婴儿怀中,便见这婴儿面上青气慢慢散去,显出一点红润,精神头起来了,径自号
哭起来,看样子,似是饿了。
白决信手将悲酥清风的两个瓷瓶扔至包不同,风波恶身前,复又从怀里摸出瓷瓶,却是一瓶玉蜂浆,沾了点在手指上喂它,见这小东西吃得起劲,不由大笑。
见那边包不同两人挣扎间,已用解药解了几人“悲酥清风”之毒,白决便将这婴儿递给阿朱,连着玉蜂浆也给她:“你们三个小姑娘,看顾好这小娃娃。”
阿朱、王语嫣、阿碧三人登时如获至宝,手忙脚乱地抱起孩子喂食,又是慌乱,又是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