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逼你回答。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
“我送你回去。”
两人走出蓝府,外面已经有一辆马车停着。
江砚将她抱上马车,兀自翻身上马。
蓝月见手中拿着那只傩面和一只琉璃走马灯。
琉璃走马灯在昏暗的车厢里不停转换光影,好看得就像在看皮影戏。
她想起江砚说的话,心中心潮澎湃,却有口难开。
在他那么羞辱她之后,让她还如何坦然的去面对他,爱他,对他像以前那样撒娇耍赖。
她很怕她忘行的去爱他的时候,他突然来句你又在□□是吗?蓝月见你最大的本事就是勾引男人是吗?
她真的好怕,他口中的爱其实是另一种报复。
在经历过那样的伤害之后,他怎么忘记恨来爱她。
她真的不明白这样的感情,至少她是做不到的。
如果有人像她那样对待自己的话,她一定会头也不回的走掉,从此再不理会那人。
两人各怀心思沉默的行在路上。
到了淮府,仍旧是江砚将她抱下马车,目送她走进淮府,他才驾马离去。
蓝月见今日在药坊坐堂,周海棠给她汇报她没在药坊的时日的流水账本。
“可以了,海棠姨你做事我放心。”
她对周海棠还是很放心的,秉着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最近天冷,你若是怕冷就不用来了,寻常的病人我都是打发去别的号坊看诊的。”
蓝月见舒展了一下筋骨:“在屋里待久了也闷得慌,出来走走也挺好的。”
两人闲话着,就瞧见大皇子走了进来。
蓝月见已经许久时日没见过大皇子这人出现了,也是暗暗诧异他怎么会出现在她的药坊里。
“客官,有什么需要吗?”
周海棠见有客人上门,便是上前打招呼。
蓝月见摆摆手,让她去后院,也不好说这位是大皇子。
大皇子笑看着她:“最近肚子有点不舒服,正好路过这里找你看诊一下。”
“来者都是客,大皇子请。”
大皇子笑着坐下说:“叫我成硕就可以了,在外面叫大皇子太客气了。”
蓝月见觉得这样叫大皇子的确是暴露了他的身份,可叫成硕似乎又太亲密。
她为大皇子诊脉。
大皇子一直看着她,被关禁闭之后,连着几个月都没见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