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以为是这个原因,但是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吧。
圆脸姑娘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的。”
江辞道:“那是为什么?”
圆脸姑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一脸不爽的许清鹤,又看了一眼躲的老远的南翎子,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凑到江辞耳边小声道:“我看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女孩子,应该能明白我的。”
江辞一脸懵逼,我明白?我明白啥?我不明白啊!
见江辞还是不开窍的模样,圆脸姑娘娇嗔一句:“哎呀!!你怎么这样!你再凑近来,我偷偷告诉你!”
江辞依言,背对着他们,偷偷和圆脸姑娘咬耳朵,姑娘无限娇羞附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一阵,随后又娇嗔一句,自顾自转身背对着江辞,低垂着脑袋,很是羞耻的模样。
可得知真相的江辞,可真是晴天霹雳!如果有一道闪电的话,她此时应该被电的滋滋冒烟。
为什么她不想回去的理由这么离谱!为什么会是这种理由!江辞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因为一夜七次太多而不想回去!!!这是理由吗?!因为鬼王太强悍让人觉得害怕,这是理由吗?!
难道他们三人是鬼王和他的老婆play的其中一环?江辞不能接受,还有,什么因为她是女的也应该懂?她不懂啊!她真的不懂啊!别说一夜七次,一次都没有!真是天降大锅!
江辞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麻木的站起身,像是站不太稳趔趄了一下,许清鹤及时扶住了她,问:“你怎么了?”
江辞抬起头看着漂亮俊秀的少年,心里有苦说不出,难道要把事情告诉他吗?那铁定是不能的。
另一旁南翎子以为事件解决了也凑了过来,满脸好奇的问:“她说什么了她说什么了?”
江辞顿了顿,许清鹤她是不好意思荼毒的,南翎子他怎么放过!难兄难弟应该一起承受!
江辞松开扶着许清鹤手臂的手,把南翎子拉到一边小声嘀咕嘀咕,直到南翎子的身体也僵化不动,她才扶着腰狂笑起来!
而被孤立到一旁的许清鹤面色不佳,明明姐姐与他才是最亲近的人,怎么她宁愿与另外一个人说也不愿意和他说!
他阴郁着眉眼,口中低声呢喃:“一夜七次?”
一种从心底向上弥漫的恶心感涌了出来,他抿了抿唇,抬眸盯着大笑的直不起身的江辞,为什么这种事她也要笑的这么开心…明明他之前说过,不可以学这些的。
江辞在一边笑完之后,收敛了一下表情,她还记得那个圆脸姑娘不禁吓呢。
不过,人不可貌相啊,人家小姑娘整一个看着这么灵动这么可爱,没想到这么奔放,这种话都能对一个刚认识的人讲。
江辞将圆脸姑娘从地上拉起来,道:“这些都是需要沟通的,你可以跟你的华郎说清楚嘛,你看你跑出来这么长时间,人家也担心你,你不是也很想他吗?”
圆脸姑娘一脸苦闷的点点头:“我真的是…好想华郎啊!”
“……”恋爱的酸臭味,已经吹到了阴面。
圆脸姑娘顿了顿,又接着道:“哦对了,我叫殇,我看你们不是阴面的人,是华郎从外面请来的吗?”
殇?莫名的有点古早味是怎么回事?
江辞道:“算是吧。”
殇忽的又开心起来:“我随你们回去,你们记得帮我劝劝华郎,我、我真是受不住!”
江辞面容扭曲了一瞬,这种你们自个的事就不用我劝了吧!
这位小姑娘殇,其实已经数不清多少岁了,大概上千岁是有的,鬼修不计算年龄,毕竟这是最后一次还有意识的活着了,鬼修死后都会魂归天地不能轮回转世,听她说,鬼王生前的名字,叫慕华,她们原本是青梅竹马,生一起生,后家族覆灭,死又一起死,恩恩爱爱上千年。
她出逃鬼王的坟墓已经很多次了,她每次夜间都会出现在门口吸收日月精华,睹墙思人,因为夜间除了这些低阶鬼修,坟墓内部的所有鬼修几乎也在趁阴气大盛修炼,是以他们每天出门寻找的人,其实每天都会呆在门外,靠着这点时间差,才没让人逮到她。
如今她是受不了了,可能是许久不见生人,她对江辞喋喋不休好久,一行人随她入了街道边一群草木房子内,黑夜未到时她就躲在这里,离鬼王坟墓不远。
“你就是江辞啊!”
殇捂住嘴惊呼一声,上上下下打量她刚认识的小姐妹。
她藏不住话,立马就拉着她道:“你知道吗,十年前有个人无缘无故闯进阴面来,与华郎打了一架,华郎修为这么高的人,都不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