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甜香近在咫尺,她迫不及待地张嘴——
手腕突然被扣住。
“你今天已经吃了两根了。”
原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又危险。
“不能再吃了。”
余楸浑身一僵,缓缓抬头。
原朗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刚洗过脸,发梢还滴着水,眼神却锐利得像盯住猎物的鹰。
“你、你不是去村委会了吗?”
余楸结结巴巴地问,手腕挣了挣,没挣开。
“回来拿文件。”
原朗眯起眼,“倒是你,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
余楸心虚地别开眼:“我。。。。。。我来打酱油!“
“打酱油需要开冷冻层?”
“。。。。。。”
余楸恼羞成怒,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就吃!这么热的天,凭什么不让我吃!“
原朗皱眉:“你忘了上次疼得直冒冷汗的样子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她梗着脖子反驳。
“再说了,我珍惜我的嘴巴也是珍惜我的身体啊!”
原朗被她这歪理气笑了。
“余楸,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
“我不就是想吃点冰淇淋吗?”
“我知道我肚子疼,我也愿意用肚子疼去换口福。”
“碍着你什么事了吗?”
余楸越说越委屈,“以前阿源哥才不会管我呢!他的零花钱都存着给我买冰淇淋。”
“就你这么小气!”
话一出口,她就愣住了。
空气瞬间凝滞。
原朗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他松开她的手腕,声音平静得可怕。
“余楸。”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