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执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扣着她的腰凿得更深。
柔软的肉体像强力春药。
季执将胯运送得飞快,交合处都冒出了精水打制的浮沫。
柳悦被弄得太疼了,她觉得他不如打她。
穴内兴奋的巨物狂入狂出,纳入它的柳悦哭着求饶。
可季执更快了。
“不要叫春了,马上射给你。”季执听着她哭,阴茎更胀。
就在将身体更紧密地贴在她身上时,他舒服得浑身颤栗。
她真的好软,好香,不停发抖也好可爱。
身体娇小到被自己完全罩住了。
他还记得自己曾养过的一只金丝雀。
那只小雀羽毛柔软,抚摸过羽毛的手指指尖总是酥麻。
柳悦其实很像那只金丝雀。
不亲人,喂不熟,但确实漂亮,叫的也好听。
“柳悦,我把你关在笼子里怎么样?”
他把被自己操歪的她重重压上
柳悦大脑就像被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出现了一个画面。
一只雪白翅膀、明黄色羽毛的金丝雀被关在季执手中的笼子里。
季执对着她晃了晃笼子,他知道柳悦这个笨蛋最容易心软。
说:“我爷爷给我的,好麻烦,我要不把它丢了。”
画面中,自己应该是摇了摇头:“不要丢!季执不要丢!”
季执停下了晃笼子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柳悦知道他的意思。
“不要丢掉它……”
所以她为了小鸟递去了自己的嘴唇。
唇先被舔湿,继而被探入舌头,柳悦难耐地将胳膊抵在两人的胸口,有些想要挣脱。
她无意间用余光注意到笼子里跃动的明黄色小身影。
而季执吻得越来越深入,她好窒息。
柳悦挣扎着将季执推开,看向笼子里的金丝雀。
它黑色的小圆眼烂掉了,苍蝇蛆虫蛀噬着它的身体。
现实中的她往自己身下看,看到了被打落的精液和逐渐鼓起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