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需得按兵不动,将计就计。
陆明廷一愣,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
接了她的眼色,陆明廷将手垂下,只冷冷晲着。
陆蓁蓁恰到好处的掩唇惊呼,仿佛被这阵仗吓坏了,带了哭腔道,“大哥,我怕,他们要干什么?”
独眼龙极为受用啧声龇牙,“爷爷自然是要带你们去个好地方,保管让你们。。。。。。乐不思蜀,带走!”
他一挥手,几个凶神恶煞的山贼立刻狞笑着上前。
陆明廷强忍着将这些杂碎碎尸万段的冲动,只是用身体挡在陆蓁蓁前面,任由山贼将他双手反绑。
陆蓁蓁也被捆住了双手。
昏暗阴潮,空气混杂着霉味和血腥气。
火把胡乱放在石壁上,投下昏黄,牢内更添了几分阴森。
一袭黑衣的颀长身影静静的站在窗边,淡雅华贵。
纵身处牢房,也无损其冷冽气度。
正是南宫墨。
他的手腕和脚踝都锁着沉重的镣铐,锁链另一端深深嵌入石壁。
山贼看守提着个破旧的水壶,骂骂咧咧地走过来。
停在牢门前骂了几句,粗鲁地将水壶从栅栏缝隙里塞进来,浑浊的水洒了一地。
“喝水,老实待着!”
南宫墨扫了眼地上狼藉,复又抬眸。
眸底平淡无波,看不出情绪。
“在下与诸位无仇,不知贵寨如此所为何事?若是求财。”
他顿了顿,观察着看守的反应,“在下家中有些资财,只要诸位开口,数目好商量。”
“在下即刻修书一封让家人送来赎金,保证分文不少,诸位也能落得自在。”
然而,那看守闻言非但没有意动,反而猛啐了一口,“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
“进了黑风寨的门,就甭想那些有的没的,你给老子老实待着。”
“再敢多嘴,小心皮肉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