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像是骑马一样抓住她的两束金发,辅助着自己的动作。
这种近乎暴力的性爱带给喀琅施塔得的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被征服的快感,一种从头到尾的心悦诚服。
感受着阴茎的抽送,通往花房深处秘密的通道上,每一处皱壁都欢呼雀跃着收缩,将入嘴的美食牢牢含住。
无名的温热在体内肆虐,性的高潮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
“呃呃呃啊啊~!太厉害了…嗯啊!指挥官同志…呜~!又顶到了…好舒服…干坏我吧…操我…操坏喀琅施塔得…”
听着这毫无顾忌的淫语,指挥官也完全失去了理性,像是配合着列车震动的节拍一样,全力发起着冲刺,交合处淫水四溅。
肉棒猛烈地抽插着她的身体,填满了最深处的阴道,摩擦着每一寸的嫩肉,几乎要将她操到坏掉为止。
喀琅施塔得的两个乳球也前后晃动着,此刻的她除了对高潮的渴望,已经别无所求了。
她歪着舌头,涎水滴滴答答流淌在床单上,尽力塌下腰好让雪臀高高翘起,配合着指挥官的抽插。
“呼…呼…给我接好了…”
“嗯嗯啊啊啊~!喀琅施塔得会吃下的…唔唔…再快一点…~!快射进来…填满喀琅施塔得妈妈的肚子~~!”
“唔哦哦…射了!”指挥官向前挺腰,在她的子宫内释放出浓稠的白浊。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好烫~!但是…好舒服啊啊…~~!”
指挥官将还在喷发的肉棒拔了出来,让剩余的精液射在喀琅施塔得雪白的后背和腰身上面,扭动胯部将淋漓的黏液涂抹在她的雪臀中间,像是一个正在作画的艺术家。
“呼啊…全部都,射进了身体里,太舒服了……已经,被填满了……呼,呼呼,大脑一片空白,思考不了…”喀琅施塔得无力地依偎在指挥官怀里,喘着气低语道。
“再抱一会吧…我可舍不得就这么松开呢…”指挥官像是哄一个哭闹着的婴儿一样轻拍着喀琅施塔得的后背,两个人就这么毫不在意地躺在被尽情践踏的床铺上,紧紧相拥,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喀琅施塔得轻轻呼出一口气,“和指挥官同志…激烈地做了呢…我感觉…很幸福。”
“傻姑娘,”指挥官弯起食指刮了一下她俊俏的鼻梁,“从今往后,如果是正当的要求,你要一,那么我给二;如果是不正当的要求,我也会做一个不明事理的指挥官,满足你。”
就这样,在深夜北上的列车中,做爱做到筋疲力竭的两人沉沉睡去,共同迎接着属于他们的明天。
后记
随着一声悠扬的汽笛,“莫斯科荣耀近卫师”号再次启程,前往自己旅途的最后一站。
喀琅施塔得又换回了军人的装束,同指挥官一起共进早餐。
车窗外的景色早已从亚热带的沿海峭壁变成了白雪皑皑的针叶林,火车在深山峡谷中穿行,车头喷出的蒸汽融化了临近树梢上的积雪,看起来就像下雨了一般。
破晓的晨曦从山间透露出来,为白雪撒上层层金屑。
收音机里播放的是北联的传统乐曲喀秋莎,喀琅施塔得用银叉将一片削好的红肠喂给指挥官。
“嗯嗯,好吃~”指挥官品尝着咸香和硬度都恰到好处的肉食,向她点了点头。
“好吃?以后天天都可以为您做哦…”喀琅施塔得抿了一口鹰嘴豆红菜汤,“来,趁热喝吧,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在下一个峰口,景色豁然开朗,符拉迪沃斯托克就在眼前。
红星,拱桥,尖塔,这座象征着无畏和不屈的城市对指挥官来说,就像一个素未谋面,却又无比熟悉的战友一样,有一种血脉间的共鸣。
这不就是他和喀琅施塔得吗?
心意相通,风雨兼程,任何力量都不能阻止他们携手前行。
火车缓缓的进站了,指挥官迈出车厢,在北联厚厚的积雪上留下自己的第一个脚印。
铁路之旅结束了,但他和喀琅施塔得的旅程,才刚刚开始,而且,注定长得望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