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到门口,董只只扭头努嘴:“上车,抓紧!”
不等她停稳,陈嘉弼已然跳上后座,左手圈住姐姐的腰。
来不及收脚,车子已经往前窜出十几米。
姐姐的腰,好细好软,嫩嫩的,收紧折出边上一小簇赘肉,滑嘟嘟,很有弹性。
陈嘉弼隔着单薄的T恤衫,贴在她后背,感受姐姐的温度,指尖不老实地来回拨弄。
他现在越来越明目张胆。
不知道那个莫总,有没有触碰过。
触碰过也没关系,反正不止他一个,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陈嘉弼第一次和姐姐肢体接触,且肆无忌惮地在她腰肢上婆娑,心满意足。
在梦里臆想过千百回,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实现。
血没白流,陈嘉弼终得偿所愿。
他是故意的,宁可让伤口一直淌血,也不说出口。
他知道,自己伤得越重,姐姐越担心。
若是再晚十几分钟更好,那时候说不定他会因失血过多昏过去,这样姐姐就会主动献吻。
哎!可惜了!
美中不足啊!
车子开得飞快,董只只一路狂按喇叭,撕裂夜空。
没过两分钟,陈嘉弼就不这么想了,庆幸自己是清醒的。
相比无意识被动接吻,现在的他才是最幸福的。
座椅又短又窄,耳边风声呼呼,两人身子贴得很近。
是姐姐自己说的,要抓紧。
他顶在姐姐后面,扭来扭去,倚靠腰腹力量,打磨盘转,很快有了感觉。
幸福来得太突然!陈嘉弼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经过这些年的练习,他已做到收放自如的水平。
虽有不舍,但必须忍。
姐姐好面子,在外面,弄在裤子上,有损形象。
没关系,总有机会的。
不管莫少楷,或者其他男人,给她灌了多少,半斤也好,一斤也罢。
将来陈嘉弼会加大剂量,全部填满,再容不下别人的。
董只只就医心切,注意力集中,由于车速过快,忙于应对往来车辆与行人,根本没有觉察到身后的异动。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快点,快点,再快点!
不然嘉弼的血,要流干。
眼看快到医院,陈嘉弼往后撤了撤,与董只只保持距离,兜在腰间的手臂,也松了力,垮搭着。
来日方长,他很有耐心。
知进退者,方能成大事。
董只只一个急停回旋,把电瓶车横在急诊室门口,拉陈嘉弼下车,往里赶。
“等等!”陈嘉弼脱下衬衫,两只手往姐姐腰后抄。
董只只推他脑袋:“你有毛病啊!都这个时候,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陈嘉弼用袖管,在她腰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红白格子衬衫打得结,很好看,像是为姐姐奉上的礼物。
他解释说,刚才屋里暗,她坐在地上,血迹粘在白裤子上,用衬衫遮挡,会好些,别人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