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一边给傅则其擦身体,一边碎碎念。
“你怎么还不醒,我爸妈前天就醒了,你却还在睡。”
“你要是再不醒,我都要怀疑自己了。”
即便天道认怂认得快,可温淳还是剥离出差不多四分之一的力量。
他全部给了她。
而她將其中一半分给了app,另一半则分次注入傅则其和爸妈的身体。
秦渺不满地捏了捏傅则其的脸,轻轻使劲。
“到底什么梦让你捨不得醒?”
傅则其的睫毛颤了颤。
秦渺:“!!!”
她紧闭呼吸,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十几秒后,病床上的人终於睁了眼。
“你趁我昏迷,家暴我?”
傅则其的声音很哑,可落在秦渺耳里宛如天籟。
她迅速鬆开捏傅则其脸的手,拉动呼叫铃。医生们一拥而入,在检查了傅则其的身体,確认没有异常之后,所有人脸上都露出笑。
在傅则其强烈的要求下,当天便办理了出院手续。
车上,傅则其抓著秦渺的手:“我做了一个梦。”
秦渺顺著他问:“什么梦?”
“美梦。”傅则其慢条斯理地说:“梦里的你说,你想在我30岁生日这天和我结婚。”
“今天办婚礼肯定是来不及了,但,要不要去领个证。”
秦渺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她正想问一个梦也能当真吗,又忽然想起,自己確实说过这话。
在跨越时间线时。
秦渺顿了顿:“你记得多少?”
傅则其:“梦境很模糊,但你说的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
傅则其垂眸。
心底不自觉升起紧张感。
秦渺大大方方地贴上去亲了亲他:“行吶,去领证。”
原本她就打算在他生日这天给他个惊喜。
中途虽略有坎坷,但结果不变。
在她同意的下一秒,傅则其半秒没耽误,立刻吩咐司机:“去民政局。”
司机喜气洋洋:“好嘞!”
半小时后,江城民政局。
秦渺看了看手里的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