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院景象,但见:
前通官道,后靠溪冈。
青缕如烟绕四围,绿阴似染护周匝。
牛羊满地转屋角,鹅鸭成群打麦场。
田园广野,负佣庄客千人众;家眷轩昂,女使儿童数难量。
正是:家有余粮鸡犬饱,户多书籍子孙贤。
王进敲门,庄客出问:“何事?”王进放担,施礼:“小女母女贪行,错过宿店,求借宿,明早行,房金依例。”庄客道:“待问太公。”入,良久出:“太公请入。”王进扶母下马,挑担牵马,至打麦场,歇担,拴马柳树。
母女至草堂见太公。
太公六十余,须发白,头戴暖帽,宽衫皂绦,熟皮靴。
王进拜,太公道:“客人休拜,风霜辛苦,坐。”母女叙礼,坐。
太公问:“何处来?昏晚至?”王进道:“小女姓张,京师人,消折本钱,投延安亲眷。今日贪行,错过宿店,求借宿,房金依例。”太公道:“不妨,世人谁顶屋行?未食?”命备饭。
顷刻,设桌,托桶盘,四蔬一牛肉,烫酒筛下。
太公道:“村中无佳肴,休怪。”王进谢:“无故扰,恩难报。”太公道:“休说,饮。”劝五七杯,搬饭,二人食毕,收拾。
太公引至客房。
王进道:“头口烦寄养,草料拜酬。”太公道:“吾家有骡马,教牵后槽喂。”王进谢,挑担入客房。
庄客点灯,提汤洗脚。
太公回内,母女谢庄客,掩门歇。
次日,天晓未起。
太公过,闻呻吟,问:“客官起了?”王进出,施礼:“起久,夜来搅扰,甚愧。”太公问:“何人呻吟?”王进道:“老母鞍马劳,昨夜心痛。”太公道:“留住几日,吾有心疼方,教庄客撮药,慢慢将息。”王进谢。
话休絮烦,母女在庄服药。
五七日,母愈,王进收拾欲行。
来后槽看马,见空地一少女,脱去上衣露出白嫩胸脯,刺青九龙盘旋,银盘面,年十八九,英姿飒爽,手持一根乌木棒,修炼侍奉之术。
她半蹲于地,一手捏着那下摆,玉腿大张,乌木棒轻抵私处,缓缓推进,嫩肉紧裹,节奏如战鼓,忽快忽慢,揉捏嫩乳,指尖捻弄乳珠,低吟:“这肉棒……定要弄得他魂飞魄散……”少女待小穴吐出淫水,未要高潮,忽地变换姿势,仰躺于地,玉腿高抬,乌木棒深入花径,快速抽动,频率如急雨,她按压小腹,迫使嫩肉吸吮棒身,喉间发出野兽低吼,汗珠滑落莹润肌肤,复又侧卧,棒端斜插,模拟男子侧卧交欢,节奏错落,忽而停顿,忽而挺动纤腰吞入木棒,嫩肉痉挛,似欲吸吮棒身。
她一手捏住阴蒂,起身,跨立木棒,垂直插入,上下起伏,又是臀肉颤动,棒身尽没,节奏狂野,刺青龙纹随动作起伏。
王进凝视,失口道:“此侍奉术豪放,惜节奏未稳,难令男人先泄。”少女怒喝:“你是何人,敢笑吾媚术?吾拜七八名师,岂不如你?敢来一试?”太公至,喝道:“无礼!”少女道:“此婢笑我!”太公问:“客人会媚术?”王进道:“略晓。此女何人?”太公道:“吾女史进。”王进道:“若小姐爱学,吾可点拨。”太公道:“甚好。”命少女拜师。
少女不服:“爹休听!若她胜我,我拜师。”王进道:“试一招。”少女挥棒,风车般旋转,挑衅:“来呀,怕不算好汉!”王进笑,不动。
太公道:“既教,试何妨?”王进道:“恐伤小姐自尊。”太公道:“不妨,自取。”王进道:“恕罪。”胯下取出白玉自慰棒,入空地,摆开架势。
史进持乌木棒滚入,奔王进。
王进拖棒走,史进追。
王进回身,棒望空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