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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上头,没克制住想要看婷美广告自我解决的。
但在被小姨发现后,我便窘迫的不好意思再继续下去了,心里后悔死了,觉得特别丢脸,一直在客厅待了好久,估摸着小姨可能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回到了卧室。
这个时候,章泽楠已经睡着了。
我见她睡着了,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也没敢惊动她,进了被窝便睡了,但有些睡不着,一直辗转反侧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
我罕见的一直睡到了上午八点。
起来的时候,小姨已经出门了。
我也。。。。。。
雨后的林芝山谷像被洗过一遍,空气里浮动着泥土与青草的腥甜。回声台的石阶还湿漉漉的,映出灰白的天光。K-7蹲在舞台边缘,用指甲抠着一块松动的主板边缘,金属碎片在他掌心留下浅浅的压痕。他没说话,只是盯着那块刻着“我不是故障”的巨石,仿佛在等它回应什么。
我走过去坐下,递给他一杯热茶。他接过,却不喝,只让蒸汽熏着冻红的脸颊。
“昨天晚上,我又梦到普图马约了。”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融进风里,“不是营地,是地下的房间。他们给我戴上耳机,说只要我不哭,就能听见妈妈的声音。可每次我听,都是电流声,还有人在念编号……K-7,K-7,K-7。”
我沉默。这样的梦,七个孩子都做过。阿禾梦见自己变成一只鸟,飞到屋顶却被无形的网拽回来;最小的女孩总在夜里惊醒,喃喃自语:“我没有说错话,我没有说错话。”这些创伤不会随着逃离而消失,它们沉在记忆深处,像锈蚀的芯片,偶尔还会启动。
“但今天不一样。”K-7忽然抬头,眼里有微弱的火苗,“我在梦里喊了一声??‘响!’就像第一次踩木板那样。然后,所有的耳机都炸了。我看见墙上裂开一道缝,外面有光。”
我看着他,喉咙发紧。
这不只是梦。这是觉醒的延续。
陈宇从办公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眉头拧成结。苏倩刚发来紧急通报:缅甸边境的难民营中,三名儿童出现类似静默工程的神经抑制症状,脑电波呈现异常同步化,语言区活跃度低于常人68%。更令人不安的是,他们口中反复念叨同一句话:“第四阶已完成,请指示下一步。”
“有人在复制系统。”陈宇把文件拍在桌上,“技术来源不明,但手法高度一致??心理筛选、情绪压制、语言剥离。连使用的药物成分都一样:代号‘哑剂’的复合镇定剂。”
“跨国教育集团已经被通缉,设备也被查封……”我喃喃道,“谁还能掌握这套体系?”
“也许不是同一个组织。”陈宇目光沉冷,“而是同一种思维。恐惧催生控制,控制依赖沉默。只要这个逻辑存在,就会有人重建它。”
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静默工程从未真正死去,它只是换了个名字,藏得更深。
当天下午,许小阳传来一段加密音频,来自一位匿名线人。背景音嘈杂,夹杂着孩子的低语和机械运转声。一个颤抖的女声断续说道:“我们在云南某私立国际学校……他们在做‘情感净化实验’,对象是自闭症儿童……说是治疗,其实是训练……让他们学会‘不表达痛苦’……已经有两个孩子……不再说话了……”
录音戛然而止。
我立刻联系赵岩,让他追踪信号源。两小时后,定位落在昆明郊区的一所名为“晨曦之家”的康复中心。官网宣传语写着:“帮助特殊儿童回归宁静内心”,配图是一群孩子面无表情地坐在花园里,手牵手围成圆圈,嘴角挂着统一弧度的微笑。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伪装。
当晚,我们召开紧急会议。参会的除了核心成员,还有谭素梅带来的几位心理学家和特殊教育工作者。他们翻阅着地下舱室的影像资料,脸色越来越白。
“这不是治疗。”一位老教授指着屏幕上的脑波图谱,“这是系统性抹除自我意识的过程。他们利用儿童神经系统尚未定型的特点,通过高频声波干预、药物调控和行为奖惩,强行关闭情绪表达通路。长期下去,这些人将彻底丧失共情能力,成为社会意义上的‘活死人’。”
“我们必须进去。”陈宇说,“不能再等调查程序。这一次,我们要抢在第八阶启动前,摧毁它的温床。”
行动计划再度启动。这次不同的是,我们不再孤军奋战。全球已有十二个国家的志愿者响应“寻声行动”,提供线索、技术支持甚至实地掩护。德国一个黑客小组主动破解了“晨曦之家”的部分数据库,发现其背后资金链最终指向一家注册于开曼群岛的神秘基金会,名称为“新纪元心智优化计划”。
讽刺的是,该基金会公开宣称宗旨为“促进人类精神进化”。
潜入定在第三日深夜。赵岩远程切断备用电源,制造十分钟断电窗口。我和陈宇伪装成医疗设备检修员,携带微型摄像机和信号干扰器进入园区。建筑外观温馨如童话屋,粉色墙壁,彩色玻璃窗,门口立着卡通动物雕塑。可一旦靠近,便能察觉异样:没有虫鸣,没有风声,连树叶摇曳都显得过于安静。
走廊铺着吸音地毯,灯光呈淡紫色,据资料显示,这种波长会抑制杏仁核活动,降低警觉性。墙上贴着温和却诡异的标语:“安静的孩子最聪明”“心里的话,交给星星去说”。
我们在二楼找到了所谓的“个体疗愈室”。推开门,只见一名约八岁的男孩坐在椅子上,头上戴着类似头盔的装置,双眼睁着却无神,嘴唇微微颤动,像是在说话,却没有声音传出。墙上的屏幕实时分析着他脑电波的变化:
>“检测到焦虑波动??启动α波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