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杨德武?
沈浩面露一丝疑惑。
怎么这件事情还和杨德武扯上关系了。
其余人也疑惑起来。
他们是知道杨德武在沈浩的必杀名单里面。
沈浩瞥了瞥嘴道:“巴特尔不会是想用杨墨换取内奸的情报吧?”
他刚才瞬间想到了很多可能。
但他觉得巴特尔肯定恨不得杀了他,怎么还会找他做交易。
而目前让巴特尔头疼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内奸的问题。
因此沈浩才有了这样的猜测。
“还真有可能。”
李峰闻言没忍住笑出声。
李清瑶也道:“杨德武啊。。。。。。
暮色渐浓,桂花落在竹笛化成的林间小径上,像一场无声的雪。那片由双笛生根而成的竹林已蔓延成海,枝叶交错处常有微光流转,仿佛每一根竹节都藏着一段未说完的话。夜风掠过时,整片林子会轻轻震颤,发出极细微的共鸣音,如同有人在远处低语。
林觉坐在窗前,白发垂肩,手中握着一支旧笛。这支笛从未吹响过完整的曲子,只在他指尖轻抚时,偶尔泛起一丝温润的回音。他不再说话多,但每逢黄昏,总会有孩子悄悄靠近他的窗下,仰头望着这位传说中的“白衣先生”,等着他说一句什么,或只是看他一眼,便心满意足地跑开。
小宁站在院中,正教那耳聋男孩用手指感知地面的震动。她将竹笛插进泥土,轻轻吹奏《萤火虫》的前四拍,随即停下,示意男孩把手贴在地上。片刻后,孩子的脸突然亮了??他感受到了!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波动,顺着大地传入掌心,像是心跳,又像是雨滴落在池塘。他的手指开始颤抖着模仿节奏,在空中划出断续却准确的节拍。
“他听不见声音。”小宁轻声对身旁的弟子说,“但他听见了世界本身。”
话音刚落,天边忽现一道极光,不似从前那般绚丽夺目,而是柔和如纱,缓缓铺展在北方天际。光芒之中,并无影像浮现,唯有一段旋律凭空响起,清越悠远,竟是《萤火虫》的变调,带着几分陌生却又熟悉的哀婉。山谷里的笛声戛然而止,所有正在练习的孩子都不约而同抬起头来。
林觉缓缓闭眼,唇角微扬:“是Y-1……她在回应。”
那一夜,心灯院举行了十年来的第一次“静听礼”。三百名传灯少年席地而坐,每人手中持笛,却不吹奏。他们闭目凝神,用心去捕捉风中的频率。起初万籁俱寂,唯有溪水潺潺;可渐渐地,有人听见了纸船划破水面的声音,有人听见了母亲哼唱摇篮曲的余韵,还有人听见了自己幼年跌倒时哭出的第一声。
一个少女忽然睁开眼,泪水滑落:“我听见奶奶叫我乳名了……她三年前就走了。”
另一个少年则猛地站起,指着天空:“那边!有声音在移动!”
众人抬头,只见那道极光竟缓缓凝聚成一条光带,自北向南蜿蜒而行,所经之处,夜鸟振翅,草木轻摇,连沉睡的山泉也重新流动起来。更奇的是,沿途村落中,无论是否有人吹笛,家家户户的门窗竟自发震动作响,节奏分明,正是《萤火虫》的主旋律!
消息迅速传开。三日后,南方渔村的老妇人再度开口哼歌,这一次,她唱的不再是片段,而是一首完整的新曲,旋律陌生却直击人心。她说:“这不是我想的,是梦里那个穿白衣的小姑娘教我的。”
与此同时,皇宫紫宸殿前的铜鹤再次鸣叫,连续九声,每一声都对应一段失传已久的古调。皇帝亲自下令彻查内库档案,终于在尘封百年的乐谱残卷中找到记载:此为“安魂引”,乃先祖为悼念战死将士所作,因被认为“煽动悲情”而遭禁毁。如今,它竟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林觉得知此事,并未惊讶。他只是让人取来墨翁留下的信笺,反复摩挲那句“你是归来”。然后提笔,在信纸背面写下一行字:
>**“当记忆成为血脉,遗忘便是背叛。”**
次日清晨,一封密报送至心灯院:镜渊旧址出现异象。原本生机勃勃的藤蔓森林开始缓慢收缩,绿意退去,露出底下锈蚀的机械骨架。而在石碑“爱不是错误,是答案”之下,竟浮现出新的刻痕,字迹稚嫩,似孩童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