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申鹤再一次从恍惚中缓过神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和轻喘不停的“申鹤主人”唇舌相碰,吻在一起了。
“唔嗯!嗯~”
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挑逗着彼此的情欲,突然被“申鹤主人”用力肏进穴道深处,前一秒还略有羞赧的申鹤也算正式进入到了享受性爱的状态之中,如果能一直吻下去不让她看到妮娜现在的样子的话……
“之前把客人们肏到失神晕倒的大肉棒现在终于插到你自己的骚穴里面了,感觉还舒服吗,母狗?”
被抖S版本的自己叫着母狗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申鹤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抿着还沾着深色唇釉的嘴唇左右扭动着腰身,但在做爱的时候有这种反应也只会让S更加兴奋,更想把媚态百生的小母狗肏到浪叫求饶。
手肘弯曲用小臂撑在申鹤的脑袋两侧,妮娜想通过这样的体位把申鹤每一瞬娇柔可爱的表情收入眼底:“看着我母狗,不许逃。”
申鹤现在的感受已经不能简简单单地用“害羞”这两个字来形容了,被化了浓妆的自己压在身下“品尝”着释放性欲的扭腰;被自己的扶她肉棒肏到呻吟粗喘;还要被自己亲口命令着不许避开视线……
好混乱,难道自己真的在和自己做爱吗,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什么都不想,完全跟着感觉享受快感就好了。
“现在的你甚至会被过去那个身为S的自己耻笑,完全放弃了尊严堕落为无可救药的母狗,你就算是长着一根粗大诱人的扶她肉棒也只能被锁在贞操锁里,用你的骚穴好好满足‘申鹤主人’的性欲才是你身为母狗的职责,明白了吗?”
“明白,母狗会……啊嗯!会用骚穴……满足‘申鹤主人’的!”
“叫着我的名字尽情献媚吧,母狗!”
“嗯啊啊啊!‘申鹤主人’!‘申鹤主人’的肉棒……肏我,肏死母狗~嗯唔~”
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被“申鹤主人”扶上侧腹开始了粗暴性爱的申鹤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除了纵欲和高潮完全思考不了其它事情。
被自己强暴,被过去的申鹤耻笑什么的已经完全不重要了,现在的母狗申鹤只想在这错乱扭曲的性爱中迎来舒爽的高潮。
经过这一周的调教,申鹤的小穴面对现在这种程度的粗暴性爱已经完全不会感觉到力不从心或者难以招架了,她甚至还有余力缩紧穴肉刺激着“申鹤主人”的肉棒,好让她能在性爱中享受到更为激烈的快感。
“嗯~自己撸你那根永远不可能再插进小穴的母狗肉棒,快点!”
“是!‘申鹤主人’,唔~好爽,母狗好爽~”
脑袋快要坏掉了……紧握肉棒开始跟着妮娜顶腰的节奏撸动肉棒,申鹤迷离的双眼中仿佛已经蒙上了一层代表着淫乱与幸福的樱粉,她迷迷糊糊地看向“过去的自己”,听着她一声又一声地骂着自己“母狗”,感受着这份屈辱被“申鹤主人”蹂躏,此时此刻的申鹤竟然感觉……好舒服。
“‘申鹤主人’,母狗要射了,唔唔唔!用力,再快点肏母狗,肏母狗哦哦哦!”
其实妮娜穿上这身皮物跟申鹤性爱也只是想稍微测试一下克谢尼娅大人弄回来的新玩具,顺便让性爱变得更有趣而已,但没想到通过这种方式好像还达到了某种意想不到的效果。
也就是申鹤好像通过如此错乱的性爱将过去那个还是S的自己从“潜意识”中剥离出去,加深了自己是个淫乱母狗的认知……这样不会真的把她弄坏吧?
做爱做到最高潮的时候申鹤甚至都开始自己扭动着腰身“吞吐”肉棒享受快感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含糊不清的浪叫里好像还会时不时掺着两句羞辱自己是条骚母狗的话语。
原来穿着皮物做爱还有这种神奇的效果吗?弄得妮娜都想拜托克谢尼娅大人过后也做一张自己的皮物,让别人穿上之后性爱一次试试了……
“你这母狗……嗯~”
在做爱时撸动扶她肉棒加强快感这种方法,妮娜她们这些酒吧工作人员互相放松消遣的时候也很喜欢用,扶她肉棒感受到快感的同时,小穴和屁眼里面的嫩肉都会同时缩紧,所以不管是在用哪个穴道性爱……都能享受到女孩子最为激烈的榨精。
“‘申鹤主人’!母狗高潮了!母狗要射……唔唔唔!”
在这种状态下也完全顾不上等待命令再射出精液之类的事情了,只见申鹤在某一个瞬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高高挺起腰肢,一股浓稠到有如奶油的精液从肉棒射出之后,申鹤便开始不受控制地抬腿紧紧盘住“申鹤主人”的腰腹,用紧缩不停的穴肉硬生生把深入穴道的肉棒也榨到爆射不停。
两人同时发出性感的闷哼紧紧相拥在一起,趁着高潮射精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散去就吻在一起缠绵亲热的感觉真的能让人在一瞬间达到精神高潮,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所感知到的快感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舒服到双腿打颤闷哼不停这种事申鹤并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但朦胧中看着浓妆艳抹的自己趴在身上粗喘着抛来媚眼的样子,申鹤一时间也多少有点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和“申鹤主人”抱在一起缠绵了好一阵子,申鹤确实也是第一次领略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这么性感,怪不得之前有那么多人说什么也要和自己做爱,体验过自己的扶她肉棒之后……虽然知道很变态,但申鹤确实是有点喜欢上和自己做爱的感觉了。
“‘申鹤主人’?”
“都做完了还是叫妮娜吧,听母狗申鹤叫‘申鹤主人’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哈哈哈。”
其实申鹤更想吐槽妮娜用她清冷的嗓音说出那种俏皮的语气比称呼还要怪不少,不过身为母狗还是不要反驳主人的好。
也不知道妮娜从哪里拿出一小瓶深紫色的甲油,捏着申鹤右脚的大脚趾,一点点用代表着“堕落”的深紫色覆盖掉申鹤原本的淡蓝。
“好了,主人涂的还漂亮吗?很均匀吧~”
“其它的脚趾不涂吗?”
申鹤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唯独只有两个大脚趾被涂上了深紫色的甲油,其它八个还都是原本的淡蓝色……想起这些淡蓝色的美甲之前还都是师姐给自己涂的,那个时候的申鹤还和师父一起生活在奥藏山,甘雨师姐回山里看望她们两个的时候带回了一些……申鹤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很喜欢的化妆用品,也算是提前让她体会到璃月港的生活了。
“这边这一抹深紫是一周前你在舞台上被轮奸到晕倒之后我给你涂上的,我想的是申鹤每次朝着母狗的命运堕落一点就帮你把指甲涂紫一个,等到手脚都变成深紫色之后……呵呵~申鹤就是货真价实的小母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