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保护申鹤的人身安全,以及维护现场秩序之类的,妮娜这几天就被调到吧台后面当接待“调酒师”了。
“话说申鹤的肉棒还是被锁在贞操锁里面吗?”
“嗯。”
其实“调酒师”的工作不是太很忙,只需要精准无误地处理好侍者递过来的订单,还有协调客人的指名就可以了,说到底这家酒吧也不是以喝酒为主的,所以提供的酒水饮料鸡尾酒都不是特别复杂。
妮娜小臂交叠在一起撑在吧台上和申鹤闲聊,还没到酒吧正式开始营业的时间,这段时间一般都是少女侍者们闲聊摸鱼的时候,就算是有客人提前过来也不会太多。
“这不是申鹤小姐嘛~或者说现在应该叫你小母狗呢~”
戴着面具的御姐客人像妮娜一样慵懒地撑在吧台上调戏着面无表情的申鹤,想要伸手摸摸申鹤玉器一般精致的玉足还有她漂亮的脸蛋儿,所以这位客人也是向妮娜投去了询问性的目光。
“可以随便摸哦,或者客人想要用母狗申鹤的嘴巴和脚丫泄欲也完全没有问题。”
“不错不错,那妮娜小可爱给我一杯“花中茸”吧。”
喝下调入了扶她药的鸡尾酒,客人便可以坐在吧台旁边用申鹤的嘴巴享受征服感极强的口交了,如果喜欢的话还可以闻闻申鹤脚上的“足香”,这也算是一种比较另类的“雌性荷尔蒙”了。
双手抱着申鹤的脑袋像是在摆弄“玩具”一样在她的深喉中抽插,听着申鹤的闷哼和粗喘都快要和客人抽插的节奏相同了,站在吧台后面的妮娜也是性欲高涨。
待到申鹤用力收紧深喉吮吸着客人的龟头,浓厚的稠精也是在眨眼间被申鹤全部榨出。
“咳咳……感谢主人……投喂……”
差点被呛到从鼻子里喷出精液的申鹤被略感尴尬的客人放回到了吧台上,刚刚扶她化之后的第一次射精,精液往往都是最为浓厚粘稠的,浓白中还带着些许淡黄的精液不住从申鹤的唇缝中流出,白色的发丝都有几缕被浓稠的精液粘在了樱粉的唇角。
“需不需要帮申鹤擦一下什么的?”
“不需要哦,就当是也提醒一下其他客人可以过来用她的嘴巴泄欲了。”
其实酒吧里的氛围一直都像是现在这样淫乱中又带着和谐,被客人“强暴”了“口穴”之后的申鹤被放回到吧台上粗喘了半天都没有完全缓过来,感觉就像是方才的爆射直接把精液灌进了脑袋里面一样,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还能说出话来吗?‘口交泄欲工具’~”
“能……”
妮娜坏笑着在申鹤的脸蛋儿上戳了戳,指尖粘到精液也都一滴没有浪费地被妮娜含入口中吮吸干净。
“除了肉棒的其它身体部位呢,有没有被客人们玩弄?”
“右手的客人……好像想和我掰手腕。”
申鹤的回答着实弄得妮娜有些哭笑不得了,这些客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不过既然她们都花大价钱把申鹤宝贝儿的身体买走了,怎么使用就都是客人们的自由了。
虽说盛况空前的拍卖活动已经结束了,但今天也有很多客人单纯想过来看看只剩下脑袋和双足的申鹤,所以酒吧刚刚到了营业时间就有许多熟面孔围在吧台前面准备用克谢尼娅摆出来的“小玩具”好好玩弄一下没法反抗的申鹤。
“贞操锁……被打开了。”
“嗯?呀~那位神秘的客人终于要开始玩弄申鹤的扶她肉棒了吗~小母狗是不是很紧张呀?”
看不到肉棒的状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也正是这种来源于未知的紧张感让申鹤的扶她肉棒刚刚从贞操锁中解放出来就已经完全勃起。
有一件事申鹤倒是可以肯定,那就是无论接下来自己的肉棒会被做些什么,她这异常敏感的身体都很有可能会承受不住来自于扶她肉棒的刺激,在这么多人面前崩溃求饶,或是被玩弄到哭出来之类的……
“嗯唔!”
“怎么了怎么了?那位客人对你做什么了吗?”
总感觉妮娜好像比那位花了一亿摩拉的客人还要兴奋得多,脸颊通红的申鹤长舒一口气,发觉自己越是想要转移注意力,就越是会被肉棒上传来的刺激强行侵入大脑挤满思绪。
“她在肉棒上涂了好多润滑液,凉凉的……现在正在……嗯~正在用手撸动,哈啊~不行……好舒服~”
申鹤娇柔淫荡的娇喘很快就吸引到好奇的客人来到吧台旁边近距离享受,其实这也算是申鹤作为母狗非常迷人的一个优点,那就是从来都不知道“娇柔做作”是什么意思,申鹤的每一声淫叫,每一次颤抖都发自内心,最为真实的反应往往能带来十分满足的体验,这也是那些S都争着要和申鹤玩乐的原因之一。
其实有许多在酒吧里工作了很长时间的少女侍者会在被客人调教的时候假装自己很爽或者很痛苦,虽说绝大多数情况下客人们都察觉不到,但也显得申鹤的“真诚”尤为可贵。
“唔~好舒服!肉棒好舒……嗯唔!不要!不……唔——”
不用问就知道申鹤刚才一定是被寸止了,不过她这才刚刚被撸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寸止了一次,肉棒敏感成这个样子的话,之后的调教可就有的受了。
“咳啊!不要!不要——主人!啊啊啊!”
本以为只剩下脑袋和双足摆在吧台上,就算是母狗申鹤的淫叫声很好听,这种看不到身体的调教也没有任何观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