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手指解开了那破烂的奴隶装,将它们一件件褪去,直到全身赤裸。
冰凉的空气立刻包裹了我的皮肤,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胯下的“囚月锁”和身后的“锁魂玉塞”再次提醒着我卑贱的身份和所处的境地。
清音的目光在我瘦弱苍白的身体上缓缓扫过,最后停留在我那被金属禁锢的下体和身后那带来持续痛苦的异物上。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或许是怜悯,或许是别的什么,但很快就被那种熟悉的“慈爱”所取代。
“瘦成这样…”她叹了口气,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碰了碰那冰冷的“囚月锁”,“真是的…烟罗那家伙,嘴上说得好听,却连个奴隶都喂不好。这样不好,主人不喜欢。玩弄起来都没有手感。”
她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眼神坚定。
“不过,没关系。以后跟着师叔,师叔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保证很快就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绝对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然后,她再次伸出双臂,将我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这一次,是两具赤裸的、温度差异明显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我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弹性,以及她心脏平稳而有力的跳动。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弹性,她的小腹紧贴着我的,胸前那两团肥硕的奶肉压在我的胸膛上,那两个粗大的黑褐色乳头顶在我皮肤上的触感。
她的体温很高,但这种温暖,却让我感到更加的恐惧和不安。
我被迫与她赤裸相拥,感受着她身体每一寸肌肤传递过来的信息——那是被改造的痕迹,是被使用的证明,是沉溺于污秽的宣言。
“真好啊…”她在我耳边满足地喟叹,“侄儿…我的孩子…终于…我们终于可以这样…毫无隔阂地抱在一起了…”
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用她那变得异常肥厚的嘴唇,在我的皮肤上留下带着口水和异样气味的吻痕。
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扭曲的脸,也不敢去回应她的话。
泪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下,混合着她留在上面的、带着异味的口水。
她抱着我,缓缓地向后退去,然后将我一同带倒在了那张巨大的、散发着冰冷邪气的大床上。
床垫异常的柔软,暗红色的兽皮散发出淡淡的腥膻味。我能闻到这床上散发出的、和她身上如出一辙的、属于万欲邪尊的强烈气味。
清音侧过身,脸对着我,手臂收紧,双腿缠绕着我的双腿,将我更深地搂进怀里。
脸颊贴着我的脸颊,用一种带着无限感慨和怀念的语气,在我耳边柔声说道:
“侄儿…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怕黑,总是偷偷溜进我和月影的房间,非要挤在我们中间才肯睡…那时候师叔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像这样…单独抱着你,只抱着你一个人…”
她的声音顿了顿,语调中充满了得偿所愿的满足。
“真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长大了…第一次这样…光着身子和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这个人…居然还是师叔我呢…”
她就这样抱着我,静静地躺着,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以及那从香炉里飘出的、带着焦糊味的粪臭。
过了许久,她的手指开始在我的背上轻轻画着圈。
“我的好孩子…”她的嘴唇轻轻贴了贴我的额头,“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很多不解…没关系,现在…你可以问了。你想知道什么,师叔我…都会告诉你的。”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微弱。
“师叔…你…你为什么会…会主动选择臣服主人?还…把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的问题让她抱着我的手臂僵硬了一瞬。她埋在我颈窝的脸没有动,但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频率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或者会因为我的冒犯而发怒。
然而,她再次开口时,声音却比之前更加轻柔,那是一种混杂着自嘲和怜惜的语气。
“主动选择…”她在我耳边重复着这几个字,同时手指重新开始动作,但不再是抚摸,而是用指腹,在那冰冷的、刻着“月奴”二字的金属锁面上,一笔一画地描摹着那两个字。
“呵呵…这重要吗?你为什么,要问一个连你自己都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呢?”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将问题抛了回来。她的指尖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透过金属传递到我被禁锢的皮肤上。
“那你呢,侄儿?”她温热的嘴唇贴着我的皮肤,仿佛在耳语,又像是在质问,“你又是为什么…要主动来到这极乐天宫?来到主人的面前?”
我的身体一震,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