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脚,用脚趾夹着那块布,开始为我擦拭。
她擦得很认真,从我的额头、眉毛、眼皮,到我的鼻子、脸颊,最后是我的嘴唇。
擦完脸,她的脚并没有停下。
夹着湿布的脚趾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向下,擦过我的锁骨,划过我的胸膛,在我那两颗小小的、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微微凸起的乳头上打了个转,最后停在我平坦的小腹上。
“太瘦了…还是太瘦了…”她用脚趾捏了捏我小腹上的软肉,发出一声不满的“啧”声,“雌畜怎么能这么瘦呢?一点肉都没有,主人会不喜欢的。看来以后要给你多吃点好东西才行。”
湿布然后继续向下,在那块刻着我名字的囚月锁金属板上反复擦拭。
擦完后,她脚趾一松,那块湿布便掉落在床边的地毯上。
她温热的丝袜脚心直接覆盖在冰冷的金属锁面上,形成一种奇异的触感。
她低下头,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注视着我,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
“该起床了,我的好孩子。”
她的脚趾在冰冷的金属表面上,轻轻地蜷曲、收紧,再张开。
“今天…可是你身为雌畜,非常重要的一天哦。”
清音没有给我穿上任何衣服,而是就让我这样赤身裸体地跟着她。
她拉着我的手,走出她那间充满了异味的房间。
外面的侧廊依旧幽深,万欲魔殿的气息像是无形的巨兽,沉重地压在每一个角落。
我们没有走远,只是穿过一道拱门,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巨大而空旷的圆形平台,平台由某种泛着惨白色荧光的玉石铺就,踩上去冰凉刺骨。
平台的正中央,矗立着一个稍微高出地面的圆形玉台,表面光滑如镜,上面刻画着密密麻麻的、如同锁链交织的魔纹。
平台的四周,并非墙壁,而是一圈圈阶梯状的看台,如同一个古代的斗兽场。
看台上,已经聚集了为数不少的女修。
她们无一例外,也都是赤裸着身体。
有些女人身材丰腴,巨大的乳房像是要垂到肚脐上,肥硕的屁股占据了两个人的位置;也有些身材紧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看便是练家子。
但无论高矮胖瘦,她们身上都带着或多或少、或新或旧的痕迹——青紫的掐痕、尚未完全愈合的鞭伤、以及各种刻印在皮肤上的淫靡图腾。
她们或跪或坐,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一道道目光投向我们,其中混杂着好奇、轻蔑与玩味。
“咦?这个新人…胸前是平的?”
“是个男人…天哪,我没看错吧?这里怎么会有男人?”
“男人?咯咯咯…你看他那细胳膊细腿的样子,还有那张脸蛋,比我的还嫩呢。这也能叫男人?”
“这里是‘雌畜苑’的‘鉴真台’,”清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所有新来的雌畜,都要在这里,向大家展示自己的天赋。去吧,我的孩子,站到台上去,让大家好好看看你。”
她在我背后用手掌轻轻一推,我身体一个踉跄向前几步,双脚踏上了那冰冷的玉台。
一股寒气顺着脚心直冲头顶。
我站在玉台中央,感觉自己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视线包围。
平台中央,已经有一个身影等在那里。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劲装、身形高挑的女人。
她脸上线条硬朗,看不出任何表情,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薄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她的手里捧着一块黑色的玉板和一根闪烁着微光的玉笔,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