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玉简,用一种宣判的语气说道:“综合评级,丁下。排尿行为和质量双重残废,其产出的尿液为剧毒之废液,其排尿行为为无能之体现。此尿只配用于冲刷最肮脏的茅厕,此人只配被阉割其无用之根,以绝后患。”
清音松开了我的鸡巴,她看着玉台上那一滩狼藉的尿液,难得地没有出声辩解。
她只是伸出手,用她那件污秽金袍的袖子,蹲下身,一点一点地将我脚上和地上的尿液擦拭干净。
擦完后,她抬起头,看着我因极度羞耻而涨红的脸,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光芒里,有怜惜,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执着。
“没关系…”她柔声说,“尿不准,师叔可以手把手地教你。味道不够浓,师叔可以把主人的尿喂给你喝,让你身体里也充满主人的味道。只要你听话,师叔总有办法…让你变成主人最喜欢的样子。”
我腹中的绞痛在此时达到了顶峰,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无可抗拒的便意,直冲我那可怜的屁眼。
“看来,真正的好戏要上场了。”清音看着我的样子,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上‘承粪玉盘’。”墨衡的声音适时响起,充满了确信的命令。
“最后评测项,‘结粪’能力。雌畜之粪,乃其五脏六腑之精华,修行之根本。上等雌畜,能拉出粗如儿臂、坚如玄铁、气味霸道、可用于炼制法器、铸造阵基的‘玄黄宝粪’。而废物…”她的眼神落在我那微微张开、还残留着被玉势蹂躏痕迹的屁眼上,“只会喷出一些连狗都不吃的稀屎。”
一个浅口的、由整块白色暖玉雕琢而成的巨大玉盘,小心翼翼地被放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玉盘上散发着淡淡的灵气,与即将要承载的东西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再也无法忍受腹中那翻江倒海的搅动。
那股力量,已经不是我的意志所能控制。
我的括约肌在剧烈的便意冲击下彻底失去了作用,那紧闭的肉环,此刻无力地向外扩张。
“噗——嗤————!!!”
伴随着一阵潮湿而响亮的、混合着气体和液体的声音,一股黄褐色的、半流质的稀屎,从我那大张的屁眼里喷射而出。
它没有丝毫形状可言,就像决堤的泥浆,猛地冲向后方,一部分直接溅射到那个青铜“闻屁樽”上,发出“啪嗒啪嗒”的黏腻声响,更多的则是喷溅在洁白的玉盘上,迅速摊开成一滩形状不规则的、冒着热气的污秽之物。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腐与食物发酵的恶臭,瞬间弥漫了整个鉴真台。
我感到一阵虚脱,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身后的屁眼还因为刚才猛烈的喷射而微微翕张着,一滴滴污秽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根向下滑落。
周围的女修们爆发出一阵充满嫌恶的惊呼和哄笑。
“天哪…好臭…”
“他拉稀了…真恶心…”
“这种东西…连喂最低等的魔兽都会被嫌弃吧…”
清音没有笑,也没有说话。
她只是蹲下身,拿出一方干净的丝帕,默默地、仔细地帮我擦拭着大腿上沾染的污秽。
她的动作很轻,眼神里甚至看不出任何嫌弃。
墨衡走上前,只是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那滩污物,甚至连玉简都没有抬起,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一滩糊状的、黄褐色的、连狗屎都不如的稀烂玩意儿!”她的声音充满了刻薄的嘲讽,“月奴,你甚至连一坨像样的屎都拉不出来!你是在向我展示你的无能吗?你的肠子和你那根废物鸡巴一样,软弱无力!”
“粪便形态评测。结论,不成形之稀屎。颜色驳杂,黄中带褐,夹有秽物残渣。质地稀烂,粘稠腥臭,毫无美感与结构可言。此乃败絮之物,污秽之源,连作为基肥的资格都欠奉。雌畜的粪便,是其内在修为与身体素质的最直观体现。坚实、粗壮、色泽纯粹的粪便,代表着强大的消化能力和旺盛的生命力。而你,月奴,”她的视线转向我,又落在我胯下那根软趴趴的小鸡巴上,“你拉出的这滩烂泥,恰如其分地反映了你那可悲的内在。你的肠道,和你这根软弱无力的废物鸡巴一样,毫无筋骨,无法凝结精华,只能排出这种连狗都不屑一顾的稀屎。评级,丁下。不,这已经超越了丁下,这是废弃等级,是所有评测项目中,最可耻的失败。你就是一个只会进食和排泄垃圾的管道!一个活的茅坑!”
墨衡用她那金属长尺的尖端,在那滩稀屎里拨弄了一下,脸上的厌恶之色更浓。
“粪便气味评测。酸臭为主,馊腐味为辅,其中还混杂着一股微弱的血腥气。这种气味,只会引来苍蝇和蛆虫,只会让闻者作呕。它不具备任何能激发上位者施虐欲望的‘信香’,也不具备任何能滋养魔植的‘地母之气’。你的屁眼排出的不是粪,是毒!是能污染灵气的秽物!评级,丁下!”
她收回长尺,厌恶地用法术清洁了一下,然后冷冷地看着我。
“排泄行为评测。”墨衡继续她那冰冷的流程。
“该雌畜在排泄过程中,身体僵硬,毫无美感。表情痛苦,没有展现出任何取悦上位者的淫荡与献媚。它的屁眼在喷射稀屎时,只是被动地大张着,没有丝毫有节奏的、充满诱惑力的收缩与蠕动。最可耻的是,在排泄的全过程中,它那根代表着男性身份的废物鸡巴,只是软塌塌地贴在腿上,没有因为屁眼的快感而兴奋地翘起分毫。这说明什么?”
她走上前来,用那把金属长尺的顶端,嫌恶地在我那根沾着几滴尿液、软趴趴的小鸡巴上戳了一下,使得它微微晃动。
“这说明,它根本就没有从排泄中感受到任何快感!它的身体和精神是割裂的!它的屁眼在承受污秽,它的鸡巴却毫无反应!一个连拉屎都不会爽的雌畜,一个在被开发屁眼时鸡巴都不会硬的男人,你不觉得,你这个存在本身,就是对‘淫荡’和‘下贱’这两个词最大的嘲讽吗?你既做不好一个合格的雌畜,也当不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就是个不阴不阳、不伦不类的废物!”
墨衡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充满了不耐烦。“你这种态度,就是对主人、对极乐天宫、对雌畜这一伟大身份的彻底背叛!”
清音终于擦完了我腿上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