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滴精液从我那已经彻底虚脱的肉棒中滴落时,我的眼前已是一片黑暗,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瘫软在了冰冷的鉴真台上,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周围看台上,早已是一片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
那些围观的女修们,一个个都面色潮红,眼神迷离。
有些已经顾不得场合,用手指伸入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疯狂地揉搓着,有些则直接将脸埋入身边同伴的胸前或腿间,互相舔舐着,整个鉴真台的空气中,都弥漫开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
清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脸上,还挂着我那温热的、正在缓缓滑落的精液。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将自己嘴唇边的一缕精液卷入口中,细细地品味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笑容。
她没有去擦拭脸上的污秽,而是俯下身,用她那双依旧有力的手臂,将我这具已经彻底失去力气的、同样沾满了各种污秽的瘦小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的脸颊,贴着她那同样沾满了我精液的脸颊,那种黏腻、温热的触感,让我产生了一种我们已经彻底融为一体的错觉。
然后,她低下头,用她那张混合了我们两人体液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吻。
我尝到了我们两个人的味道。
我的精液的腥臊,混合着她口中那若有若无的、属于万欲邪尊的排泄物的异味,以及她口水本身的甜香。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背德与亲昵的、属于我们母子二人的味道。
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体液,交换着彼此的灵魂。
这是一个宣告,一个仪式,一个将我彻底标记为她“儿子”和“所有物”的、最深刻的烙印。
就在我们以这种污秽而亲密的方式交融时,墨衡那冰冷的声音,终于在沉寂了许久之后,再次响起,为我这场漫长而屈辱的评测,画上了一个最终的句号。
“评测…结束。”
她先是看了下玉简上那些刚刚被记录下的、超乎常理的数据。
然后,她抬起头,视线从我和清音交合的嘴唇上扫过,最终落在我那张已经彻底失去神采的脸上。
“综合最终评级——”
“此雌畜,月奴。其肉身孱弱,各项生理指标均在丁下徘徊,可谓一无是处。其排泄物性状污秽不堪,毫无任何可利用价值。其羞耻心看似高耸,实则薄如蝉翼,极易在特定刺激下被彻底击碎。其服从性呈现出诡异的倒错,对常规命令反应迟钝,对污秽与羞辱的指令则表现出极高的潜力。”
“其性兴奋模式,更是前所未见。不依赖于物理刺激,不依赖于常规的性幻想,而是完全建立在对特定对象的、以排泄物和精神支配为核心的、病态的依恋与崇拜之上。尤其是在被代入‘母子’这一禁忌关系后,其瞬间爆发出的生理与精神能量,远超任何已知雌畜的记录。”
“综上所述,评级——”
她停顿了很久,仿佛在寻找一个最恰当的评语。
“修正为‘乙上’。评语,‘特异型雌畜,肉体凡胎,灵魂淫骨’。培养方向建议,放弃一切常规的肉体强化改造,转为专项的精神与癖好开发。建议由专人进行一对一的、以情感绑架和禁忌关系构建为核心的长期深度调教,重点开发其对污秽、羞辱、以及特定身份认同的享受能力。若调教得当,此雌畜或可成为一件独一无二的、能满足最挑剔主人之变态欲望的——活体精神慰藉淫具。”
墨衡宣读完毕,深深地看了清音一眼,然后收起玉简,转身,带着她的助手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鉴真台。
周围的雌畜们,也在这份惊世骇俗的评级报告中,渐渐安静下来,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嫉妒。
清音终于松开了我的嘴唇,一条晶莹的、混合了我们两人津液的丝线,在我们之间短暂地连接,然后断开。
她看着我,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最纯粹的温柔。
“走吧,我的好儿子。”
她说着,将我打横抱起。我那瘦小的身体,在她那看似纤细却充满力量的怀抱里,轻得像一片羽毛。
“妈妈带你…回家。”
我将脸颊在她的胸前蹭了蹭,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清音房间的大床上。
周围的空气依旧弥漫着那种熟悉的“圣臭”。
但我身上的黏腻和污秽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温水仔细清洗过的清爽。
那冰冷的囚月锁和更深处的锁魂玉塞,也已经回到了它们应该在的位置,如同两块忠实的烙印,时刻提醒着我新的身份。
一床薄薄的、散发着淡淡焚香与清音体香混合气味的丝被,盖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