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新的“香料”被点燃,一股比之前更加浓郁的屎臭味混合着焚香的奇异臭气,迅速重新占领了整个房间。
烟雾升腾,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层黄褐色的薄纱之中。
清音仰起头,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吞吸着那令人作呕的烟气。
她的身体开始小幅度摇晃,两手抚上了自己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隔着轻薄的金色长袍,用力地揉捏着。
两瓣肥美的臀肉间,那片金色的布料已经从里面渗透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变得颜色深沉,紧紧地贴在她肥厚多汁的肉穴上,勾勒出一道淫荡的骆驼蹄形状。
“啊嗯…哈啊?…好舒服…主人的味道…全都…都回到粪音的身体里了?…齁咕?…”
她喉咙深处发出被情欲浸透的呻吟,腰肢也开始像水蛇一样扭动起来。
原本只是轻揉乳房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用力和下流。
指尖掐着自己那因为兴奋而早已激凸硬挺的乳头,反复地搓捻着。
她的另一只手则伸进自己的袍子下摆,在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上揉捏抓挠,湿滑的淫水顺着她的指缝不断流淌下来,“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板上。
“哦哦哦哦哦?…肏进粪音的脑子里了…唔?…骚屄…粪音的骚屄在流水了…不行了…好想被主人的大鸡巴肏啊?…肏我…肏烂我这个下贱的母狗?…咿咕??!”
吸足了那股令她发狂的气味后,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达到了某种精神上的高潮。
她痴痴地转过身,竟对着房间里那副描绘着邪尊拉屎的巨大挂画,将自己肥大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整个身体伏在地上,摆出了一个母狗交媾的姿势,用额头一下一下地磕着地面。
“主人…对不起…粪音该死…粪音居然让您的味道在这里断掉了…求您责罚粪音这只没用的母猪吧…请您…请您用您最粗最大的鸡巴…狠狠地地惩罚粪音的骚屄啊?…把粪音的子宫都给肏烂掉啊?…”
过了许久许久,她才从那场情欲的浪潮中稍稍回过神来。
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那张原本端庄美丽的俏脸此刻因情欲而潮红一片,双眼中之前那几分属于天音宗长老的清明与怜悯,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欲望被充分满足后的慵懒和妩媚。
“唉…”她又叹了口气,但这声叹息的意味已经完全不同,“你看妈妈这个记性,光顾着陪你这孩子,回忆起以前那些有的没的,差点把自己的本分都给忘记了。”
她一步一摇,风情万种地重新坐回了我的身边。
但这次却没有再从背后抱着我,而是坐在我的对面,那双迷蒙着水汽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我。
而那只刚刚还在自己袍底深处揉捏骚穴、沾满了粘稠淫水的手,也放肆地在我的脸颊上游走,留下黏腻湿滑的痕迹。
“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了,断秋。”她慢悠悠地开了口,“我刚刚说她是个好孩子,可惜过刚易折…呵呵,是啊,在那群自以为是的家伙眼里,她这可不就是个值得赞扬的好孩子吗?可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她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却不再是温柔地梳理,而是带着几分力道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更紧地贴着她的肉体。
“我的好孩子,你太天真了。妈妈在天音宗待了四百年,见过的腌臜事,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哼…为了争夺一处新发现的灵脉,故意给同门下套,让人家走火入魔,身死道消的长老;为了炼制一炉能突破瓶颈的丹药,背地里豢养上百凡人,专门采割他们精气神魂的所谓名门正派;更别提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却用各种手段玩弄女弟子的‘前辈高人’了…啧啧,哪一桩哪一件,说出去都比魔道还要魔道。只不过他们会给自己找借口,说什么‘为了宗门大计’,‘为了天下苍生’,粉饰得好听罢了。这世道,从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黑与白,有的不过是拳头硬的,给拳头软的定规矩罢了。”
清音嘴里说着这些我闻所未闻的秘辛,她的语气是那样的笃定,不像是信口胡说。
她看着我呆滞的表情,很是满意,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抓着我头发的手又紧了几分。
“所以啊,断秋那孩子,错就错在把那些虚伪的东西当真了。她坚信的东西,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对付这种脑子一根筋的人,你跟她讲什么大道正义、人间真理,那都是浪费口水。就该用最简单的法子,把她那点可笑的坚持彻底砸个粉碎,让她亲眼看看,她信奉的那些东西,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有多么不堪一击。”
“你看,这不是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吗?主人都还没怎么动真格的,不就是被灌了几口尿,被吓唬了几下嘛,她不就什么都喊出来了吗?还不是哭着喊着说自己是贱骨头,是母狗?我看啊,她骨子里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非要挨一顿毒打才肯老实。早点认清楚自己的本分,乖乖地撅起屁股挨肏,不就少受了多少罪吗?真是个傻孩子…”
“怎么可以…这样说断秋…”
我有些无法接受,她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刚刚她明明还在为断秋心痛。我扭了下头,试图从她的掌控中挣脱出来。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抵触,清音抓着我头发的手力道一松,语气也重新变得温柔起来。
手指在我敏感的头皮上轻轻地转着圈,但身体的压迫却丝毫没有放松。
“嘘…我的乖孩子,你不用太为她担心了。你看,她不是已经开口求饶了吗?虽然…虽然说出来的话还很笨拙,颠三倒四的,但只要开了这个口,人就会发现,原来求饶是这么容易,这么轻松的一件事。接下来的路,自然就顺理成章了。说更下贱的话,做更下贱的事,不断地去突破自己以为的那个底线,直到最后,你会发现,连‘底线’这个词本身,都变得那么可笑起来。那是一个…不断发现新的‘快乐’的过程,虽然…嗯…过程,总是会痛苦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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