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长达近一小时的、震撼灵魂的爱欲交响,每一个音符都成了此刻最猛烈的催情剂。
黑暗中,眼睛适应了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几缕微光,但在陈琛的脑袋里,仍像过电影般不受控制地重播着刚才的场景:徐经业野兽般的低吼,“嫂子”的禁忌称谓,朱怡那一次次拔高、破碎、带着哭腔又被顶到深处转为压抑呜咽的尖叫,还有那“噗滋噗滋”粘稠至极的水声……
病毒带来的渴望非但没有因“治疗”结束而平息,反而被这真实的、赤裸裸的经历彻底点燃。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探去。
裤子早已被撑起顶紧,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肿胀和滚烫。
就在指尖刚隔着布料触碰到硬热的顶部时——
咔哒。
一声轻微的、异常熟悉的钥匙转动声响,从玄关处传来。
陈琛浑身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所有动作瞬间停滞,连呼出的热气都冻结在喉咙里。
心脏狂跳如擂鼓不是心悸,而是被这意外彻底点燃的、难以言喻的亢奋!
朱怡……她怎么回来了?!
门被推开一道缝隙,客厅微弱的光线勾勒出一个纤细熟悉的身影。
真是朱怡!
她轻轻关上门,换上了拖鞋,朝着卧室的黑暗走来。
陈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体里的那团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旺。
他几乎是屏住呼吸等着她进来。
片刻后,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朱怡穿着一身素色的棉布长袖长裤睡衣,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黑暗中,她的剪影显得有些虚弱和不稳。
“阿晨?”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事后的那种微哑和浓浓的倦意,“你还好吗?”
“我……我没事……”
陈琛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兴奋而有些发紧,“你怎么……回来了?”
他一边问着,一边下意识地朝床另一边挪了挪身体。
朱怡没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窸窸窣窣地掀开旁边的被子,然后身体一软,径直躺了下来,侧着身,主动靠进陈琛张开的臂弯里,头轻轻枕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他的胸膛上。
“唔……累……”
她发出一声极度疲惫的低叹,尾音带着一丝娇慵无力感。
陈琛转过身,手臂环住了妻子温热的身躯。
刚一接触,就感觉她像一块被从内到外烘烤过的暖玉似的,散发着持续的热度,不同于平时的体温,显然是平时做爱后才能有的特种。
朱怡仿佛被抽尽了浑身骨头,异常柔软地依偎着他。
但她的腰肢似乎还带着被深深凿击后的酸软无力,贴着他的小腹曲线微微下陷。
搭在他胸膛的那只手臂也绵软异常。
她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淡香,是家中常用的那种柠檬草味道,但在这熟悉的味道之下,陈琛依然捕捉到了一丝残留的汗腥味。
这些无声却无比清晰的细节,像一把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扎进陈琛的神经末梢。
但这认知带来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难以想象的、狂烈至极的刺激。
陈琛身体里那股蓄势待发的硬热,在妻子这样依偎的姿势下,根本无法隐藏,坚硬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边缘!
“呃……”朱怡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困倦和疑惑的嘤咛,显然察觉到了那紧贴着她的、不容忽视的坚硬热度。